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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深在城门处遇见了何家人,是何家的管家何习,既见着周深,且他又与自家大爷何泉相交甚厚,断没有不打招呼的道理。
何习前笑嘻嘻的行礼:“周大人怎么在这儿?”周深拢着马鞭,状似无意的在手心轻磕,道:“身有要务。”
他一向深得帝心,既然他说有要务,何习哪敢品评,正打算走,周深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何习不敢不答:“奉了我家老爷的吩咐,来城门接大奶奶和孙小姐。”
周深道:“不是说子澈的媳妇生了龙凤胎?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怎么到了何家,反倒反过来了?满口都是孙小姐,孙少爷居然只字不提?”
何习敛了笑意,道:“周大人有所不知,孙少爷没福,这不路染了风寒,偏那地又缺医少药,这不……唉,消息传到京城,太傅和夫人都病倒了,是大奶奶也是一路多病多灾,本该十天前到的,可小人在这城门候了这么久了,连个人影都不曾见。前天大奶奶着人送信,说是这几天,这小小人不敢怠慢,可不亲自来城门守着了?”
周深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何习一时也弄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如果论私交,他不该这么冷淡。如果论公事,他表现得也太冷漠了些。
何****觉得不太妙,朝着身边的小厮一挥手,道:“行了,怕是今天又白等了,你们在这守着,我去陪周大人喝碗水酒。”
说时来请周深。
周深讳莫如深的摇头:“周某确实有要务在身,恕不能从命。”
何习哪敢勉强?他也配请周深喝酒?不过是个由头,见他不肯,便拱手告退。
他情知不好,忙派人回何府报信。
却说城门口果然截住了徐氏。
徐氏身边人都是从前何家老人,因着何太傅的身份在那,在京城虽说不至于横行无忌,为非作歹,可也一向只有别人奉承他们的份,还从没人敢拦他们的车驾呢?
何家人不愤,守门的士兵却又得了周深的严令,一时争论不休。一个非要查马车,一个非得不让,竟吵得不可开交。
周深大步往前,两拨人纷纷住嘴,都给他见礼。
何泉身边的长随朱赤便陪笑道:“原来是周大人在此习办公务?只这车是我家奶奶和孙小姐,因长途止跋涉,疲惫非常,还请周大人高抬贵手,行个方便。”说时递沉甸甸的荷包,陪笑道:“兄弟们辛苦,请兄弟们喝杯水酒。”
话没说完,周深一扬鞭,把那荷包远远的抛出去,笑道:“果然不愧是何家人,这托词都一样,手段更是雷同,我周某还真不差这一杯水酒,所以不必了。”
朱赤听这话不对,心里咯噔一声,他陪笑道:“是,都是小人的错,大人有要务在身,小人岂敢冒昧打扰?”
周深挑眉,讽刺的笑了一声,道:“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不用我废话了吧?我也是例行公务,还请尊架行个方便?”
朱赤在他面前真不敢犟嘴,闻言只好躬身道:“是,只是车里都是女眷,还请各位仔细着些,莫吓坏了孙小姐。”
周深示意,自有人前掀起车帘。果然车里坐着苍白的徐氏,怀里搂着两三岁模样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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