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下了花轿,浑浑噩噩的拜了堂,浑浑噩噩的进了洞房,感觉着房间在一阵嬉闹后再次重归了平静,江晴依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
曾经这个地方,是自己最温暖的家。如今自己再次回到了这里大门是为什么觉得一切都变了呢?她有直觉,今日起,这里便会变成自己的牢笼,一个囚禁了自己的心与自由的牢笼。
“夫人。”孟庭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到了,她一直到没有机会与她讲上话,如今还来得及么:“今日的事情,你莫要多想,侯爷他!”
“兔子!你跟了我多久了。”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了,当从江晴依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让孟庭几乎有了一种回到曾经的错觉:“从你落入山谷到现在应该也有将近六年的时光了。”
“是呀,六年了!”江晴依也不由的感叹。时光总是匆匆而逝,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它所带来的感动,便又被它带入了另一个悲惨的境地:“不知不觉便过去了这么久。你同我回永宁侯府也有三年之久了,你整日随我同宁云逸待在一起,他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
“他的话,虽是一时失言,却字字皆真。”说到这里,江晴依苦笑一声:“他是真的很嫌弃我啊,兔子,你说,为什么他明明这般嫌弃我还要娶我为妻呢。”
听着江晴依那悲伤的话语,一时之间孟庭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好,只好傻傻的岔开话题:“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饿了吧,我给你拿些点心垫下肚子吧!”
“不用了,我不饿!”经过了如此糟糕的一天,江晴依哪里还吃得下东西:“你若是饿了,就吃点垫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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