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陈龙象本名吴龙象,江南道并没有人知道,哪怕三位女徒也不曾知晓。而这位昔年才华横溢的玉面军师和陈余生的真实关系,更是未曾听闻。
如今陈余生要公开祭奠陈龙象,这件事在江南道迅速铺散开后,立即引起广泛关注。
昔年陈龙象身中不治之症,枉死江南后,他的名字几乎成为禁忌,往后数年,无人敢在公开场合提及此人。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方面是源自三大财阀方面的压力,一方面是陈龙象当年死的太惨,无人敢提。
如今这个本该深埋在历史的尘埃之下的名字,再次被人放到公开场合议论,谈何不令人心悸?而且主导此事的还是陈余生本尊,这就更让此事多了一丝不可捉摸的神秘感。
作为陈龙象台面上的第一女徒的江南,其实是首位受到邀请的贵宾之一。今日早晨,江南一身黑色套装,神色沉重的走出居所,准备前往陈余生定下的地点。
昔年陈龙象枉死江南的时候,她应该算是最伤心的人,如今再次想起这位才华横溢的儒雅男子,心头颇为酸楚。然而这边才走出居所,一辆车如狂风而至,于江南近前留下。
黄金貂深深看了江南一眼,视线迅速落向拓跋流云。
拓跋流云神色大怔,表情不自在的后退了几步。
江南抬头询问,“你是?”
毕竟双方第一次见面,江南近些年只听过陈朝四大总舵之一的黄金貂,但本尊真容,从未见识过。
黄金貂难得表情郑重的朝江南点头回礼,“我名黄金貂。”
黄金貂长话短说,道出本家姓名之后,抬动步伐走向拓跋流云,“奉九哥命令,前来解决一些昔年恩怨。”
“昔年恩怨?”江南此时看出黄金貂对拓跋流云不善的目光,忍不住回看拓跋流云一眼,再转向黄金貂,“跟流云有关吗?”
“我不认识你。”拓跋流云直面黄金貂,道出这样一句话。
黄金貂冷笑,“当年龙象怎么死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其后他眉毛一扬,宛若怒目金刚,惊的拓跋流云面色煞白。但这种事,有关个人清誉,拓跋流云自然不能退缩。
他张嘴咆哮道,“你污蔑,爷是流云这辈子最钦佩的男人,我怎么会杀他?”
“我并没有直接说是你杀了他,你因何如此肯定我刚才的话是在质疑你杀了他?”黄金貂冷笑。
拓跋流云怔立在原地,一脸的惶恐和不安,先前黄金貂确实没有直接点明他和陈龙象的死有所关联。
但他这番急不可耐的反驳,确实有落入对方圈套的迹象。
“我没有。”拓跋流云着急的看向江南,眼神求救。
江南瞳孔闪现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记得当年陈龙象临死之前,告诉自己,一旦身亡务必着手杀了拓跋流云。但她念及旧情,一直不忍下手。
如今再仔细回味陈龙象当年的话,似乎早就预料到拓跋流云会杀他。只是这些年,她曲解了陈龙象的意思,并没有联想到拓跋流云会和他的死有所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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