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我说的动人,只是国主原本就是这样说的而已。”而此言一出,水曲儿脸上的笑容,便是更灿烂了。
两人寒暄了两句,说的也不过是郝连城钰多少多少大方,其人多少多少英俊,其财富多少多少庞大——说的也多是一些身外之物,对郝连城深其人品格、智慧、谋略,倒是说的少之又少。
也难怪这郝连城钰最爱的,便是她的床上功夫了。
一个买一个卖,这水曲便仿佛是红栏里的卖笑女子一样,最爱的,便是大方的客人,而这郝连城钰也毫不迟疑地将自己当做了一个客人。所以郝连城钰最满意此人的,便是她床上的动人,而水曲也对对方的大方实在是满意。
将这水曲送走之后,靖榕看着这屋子里的一张红木桌子发呆——这红木桌子上原本拜访这一株半人高的珊瑚,如今这珊瑚没了,上面有些空荡荡的,倒是有些突兀。
可靖榕又一想,看惯了也就习惯了,于是到最后便也不想了。
而又听到外面禀报了一句:“红绸红贵人来了。”
靖榕心中疑惑了一句:怎么这红绸的品级也是贵人。只是容不得她多想,外面便飘飘渺渺走进来一位美人儿,那美人儿一开口,这声音是如雨润芭蕉一般动听,又仿佛出谷的黄鹂,透着一股清脆动人。
这位,便是声如黄莺的红绸,红贵人了。
两人互道了一声好的,靖榕将人安排在桌前坐下,让秋心倒了一杯茶后,那红绸用那动人声音,这样说道:“陆贵人是因何事进宫啊?”
她问的不是什么时候进宫,而是问的为什么事情进宫。
这胡国选秀也仿佛大赤一样,需要女儿来自于五品以上官员的家庭之中,可胡国又有些不同,胡国除了本国官员之外,还有六部割据,而六部族长实则理所应当将女儿送进宫里的,只是如哈图一般,只有一个女儿的族长,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这样做的。于是有了哈图之类族长的违抗,而郝连城钰又心里不知做着什么打算,所以族长的女儿,一般都不会进宫。
取而代之的,便是六部之中官员的女儿。
六部官员也有品级,虽然挂职与皇城之中,领着俸禄,可听的,却是六部族长的话,做的,也是六部族长交代的事情。只是终极隶属于中央,这选秀的事情,也是无论如何也要参与的。
而这红绸倒算是这宫中身份最高的一位女人了。
并非因为她的封级,她的身份也不过和水曲一样,只是贵人而已,不过是因为他父亲的地位——乃是六部族长之一,北通部的族长女儿。
虽然族长都不惯于将女儿送进宫里,不过这北通部族长倒是个机灵人,在哈图那些人之间不吃亏,却又喜欢给自己找个退路。
而在郝连赫雷的时候,他是苦于没有办法与对方打好关系——郝连赫雷独宠苏含玉一人便是苏含玉为后之后,别说是选秀了,便是后宫之中一干妃子贵人都没有,专情到了极点。
而他的儿子,倒是像极了一个国主应有的样子,也给北通部族长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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