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钢琴声在琴房里响起,一双小巧灵活的双手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跳动,微风吹拂着窗棂边的纱帘。
钟成御双臂撑在钢琴一侧,看着女人专注地弹着钢琴,墨色的眼睛印着女人笑颜如花的脸蛋。
黎季月一边弹着琴一边侧目看向撑在琴架上的男人,水眸泛着一层化不开的柔情。
时间和琴声作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四目相对,女人的唇微微扬起,夹着一抹娇羞的柔情,男人的唇角泛着一抹痴醉的柔笑,目光一点点吞噬女人的影子,四周涣散开,仿佛眼中只有对方的脸庞,眉目,鼻梁,一点点地融合在一起。。。
“月月。。。”男人一声动情的叫唤,眼睛腾起激动难掩的情愫。
黎季月看着男人的眼睛,双手停了下来,琴声戛然而止,呼吸有点急促,看着男人脸庞靠近了自己,熟悉的气息味道朝着自己凑近。
“成御。。。”黎季月喃喃地应了一声,双臂情不自禁地环上了男人的脖子,拉低他的脑袋,水眸迷离地看着这一张菲薄的唇,黎季月嫣红色的唇送了上去,贴着男人的唇,开始亲吻。
钟成御眸色深了几分,胸腔里的欲念轰然炸开,手掌一把控住了女人的后脑勺,反口撅住女人的唇,用力地吮吸。
心跳如雷,血液沸腾,她的甜美,像是有毒,一旦沾上,便是麻痹了他所有的理智,沉醉着,放肆的品尝。
一阵混杂的琴键声响起,男人一把托起女人的身子,放在了钢琴键上。
衣衫凌乱中,黎季月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脸庞,喘息着,“成御。。。我们上楼好吗?”
“呵~!”男人一声低沉的笑意,声音黯哑,“好!”
黎季月不记得是如何被男人抱进楼上的房间,当两人坠入大床上,男人的身躯覆了上来,黎季月看着男人的眼睛,双臂抵在了男人的胸膛,“等一下,去洗下澡!有点脏!”
钟成御眉色微微顿了一下,“好!一起洗!”
夜色醉人,窗外的风吹散室内的热气,春朝处处,一双燕好。
火热的翻云覆雨之后,钟成御环抱着女人躺在床上,女人枕着男人健壮的胳膊微微喘息,男人的额头上渗出些许细小的汗珠。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男人的声音低醇犹如开封的陈酿,飘香醉人。
黎季月蹭了蹭男人的微微泛着汗渍的胸膛,笑得娇羞,“不告诉你!”
“是不好意思说?嗯?”钟成御挑起女人的下颌,问得邪魅如斯,瞳孔如砖般发亮。
黎季月小手握住了男人的手掌,看得水眸涟涟,“成御,别逗我了!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思!”
“你现在是什么心思?爱我?”男人的手指撩拨着女人的心口,夹着酥麻的痒意。
黎季月微微撑起头,吻了吻男人的粗粝的下巴,羞涩地点了点头,“嗯!”
“有多爱?”钟成御不依不饶地探问,他就是喜欢听见这个女人亲口说爱自己!
黎季月双臂环住了男人的脖子,身躯上仰,紧紧地贴住了男人的身躯,唇覆在男人的耳畔,吐气如兰般,“很爱你!”
“呵呵!”男人满意地勾唇,笑得低沉夹着含不住的喜色。
双掌撑开女人的脸蛋,揉捏了一把,“月月,相信我,我更爱你!”
黎季月看着男人那么认真专注的眼睛,噗嗤一声笑出声,“好!我相信你!要不要休息了?”
钟成御拉下了床旁的台灯,室内一片漆黑,渐渐的光线随着窗外的星光亮了几分。
“成御,你还没睡吗?”黎季月出声问道。
“嗯!还没睡,还想来一次!”钟成御环着女人的腰更紧了几分。
“不是啦!我想跟你说件事!”黎季月推了男人的胸膛一下,转过身,正对着男人的下巴,抬起头看着他发亮的眼睛。
“什么事?”
黎季月微微顿了一下,柳眉微蹙,“那个。。。那个。。。成御,你啥时候请个医生来给我看看,我最近是生了什么病,月事一直没来!”
“没来?你月事没来吗?”钟成御听了,一下子撑起了手臂。
“嗯!”黎季月连连点头,“过了好些天了,成御,你说我是不是最近东奔西跑,得了什么内疾?”
钟成御目光深了几分,唇角扬起,一把将女人搂在了怀中,另一只手掌覆向女人的腹部,摸了摸,“傻丫头!放心,不会是生病!我明天派人去镇上请个中医大夫过来!给你瞧瞧!”
“哦!但愿不是生病!”黎季月一脸的忧心。
钟成御却是唇角止不住的笑意,听着女人很是忧心的叹息,强忍着笑意,硬是没有说破,这种事八九不离十,只是这傻丫头什么都不懂,明天医生来看了,自然就可以清楚了!
“好好睡吧!”钟成御抱住女人的身子,摸了摸她的发丝,原本还想再来一次,看来现在只能克制了!
黎季月抱住了男人的腰板,脑袋埋在他的胸膛上,阖上了眼睛,心里还是有点担心,但愿明天医生来,会没啥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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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明,黎季月醒来后,看向身侧,已经是空无一人,在看向窗外,已经是一片大好的明媚阳光。
“成御呢?去哪里了?”黎季月喃喃自语,用薄被捂着不着片缕的身子,下床,翻了一阵子衣柜,上次留下的衣服竟然还在,黎季月随意挑了一件换上,下楼。
下了楼,一位保镖立刻上前,“黎小姐,饭厅的早餐都准备好了,御少吩咐我,让你起床了,一定要先吃饭!”
黎季月听了,四下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立刻问道,“那他呢?他人去哪里了?”
“御少他出海打渔去了!”保镖如实回道。
“打渔?”黎季月喃喃重复一声,心里头微微不悦,怎么也不等我起床,带我一起去,自己一个人就跑去了!
黎季月走进了饭厅,保镖从厨房里端出了热在锅里的饭菜,一盘盘的菜色端上了桌上,一小锅白粥放在一旁。
“怎么这么多菜!”黎季月惊讶地出声,大早上弄了这么多菜,很少见。
“是啊!御少一大早起来就在厨房弄了好半晌,说是等你起床,让你多吃点!”保镖继续汇报道。
黎季月又一次震惊了,“你说这么多菜都是你们御少做得?”
保镖笑了笑,“对啊!我们比昨晚还意外,御少对黎小姐可真是好!”
黎季月原先不悦的心情,一下子说不出的暖意,看着一桌子的菜,拣起筷子,就着白粥,吃了起来。
黎季月用完餐,看了一眼外头的保镖,自己动手收拾了碗筷。
黎季月在厨房里洗着碗筷,哗啦啦的水声在耳边响着。
“你怎么洗起碗来了?快放下!”一道不悦的声音传来。
黎季月转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钟成御,白色的衬衫挽起衣袖,袖口挽到了手肘处,露出紧实的手臂,一只手提着水桶,水桶里响着鱼儿嘭嘭嘭跳动的水声。
“成御,你回来了?”黎季月水眸露出光彩,笑得莞尔。
钟成御剑眉微蹙,手中的水桶放置在一旁,三两步上前,夺过黎季月手中的碗筷,“不要洗了!这些留给下人去做!我已经派人去镇上请医生,顺便雇几个女仆过来!你不用做这些!”
黎季月嚼着嘴,看着碗筷落在水中,嗔怪道,“我不是没事做嘛!谁叫你去打渔也不带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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