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嘶~!”黎翰天紧蹙了眉头,脸庞森冷地紧抿着薄唇。
&nb陈若水松开了唇,唇瓣上沾着男人的血腥,鲜血染着唇瓣,咸涩的泪水滴落,“黎翰天,你太过分了,你要我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我陈若水就这么下贱,任你如此践踏我的自尊,你一直都在骗我!我真的是太傻太傻了!”
&nb黎翰天身躯微微弯曲,呼吸急促,侧头,探着脑袋想要去亲吻陈若水的唇瓣。
&nb陈若水下意识撇过脸,声音清冷,“滚开!不要碰我!”
&nb黎翰天停下了动作,抬起那双无力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陈若水的泪水盈满的眸子,一阵阵心疼。
&nb“丫头,你就当为了我,为了我牺牲一点点,嗯?”
&nb黎翰天目光灼灼,猝然扬起手掌,竖起两个手指头,横在了脑门边,信誓旦旦地开口,“丫头,我发誓,我发誓我是真的。。真的爱上了你,很喜欢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也爱上了我,对吗?嗯?”
&nb陈若水笑得泪水滴滴答答地落下,好似断了线的珍珠,眸光惨淡,指尖苍凉,愤恨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牺牲?黎翰天,你听着,我陈若水的爱没那么伟大!你的誓言就像狗屁,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要我陈若水无名无分跟着你,你做梦!!想都别想!”
&nb黎翰天目光沉落,手掌垂落,转瞬间,阴霾染上眉梢,薄唇抿着一丝丝愠怒,声音森冷地落下,“我跟你好说歹说,既然你听不懂,那么别怪我不客气!”
&nb陈若水漾着苦笑,哽咽着泪水,扬起手背,擦拭着脸蛋上的泪水,“不客气,你还想怎样不客气?”
&nb黎翰天目光冷沉,松开了双掌,抬起脚步朝着外头走去,站在房门口,怒喊道,“阿炳!阿炳!!”
&nb楼下的阿炳听见了喊声,连忙跑上了楼,慌张地站在了黎翰天跟前,“少爷,有何吩咐?”
&nb黎翰天余光扫了一眼房门里头的动静,声音冷厉落下,“你去给我调几个保镖过来,把这里守住,不能让那丫头出了这个小楼!”
&nb阿炳听了,愣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是!少爷,我这就去吩咐!”
&nb房间里头的陈若水听见外头的声音,瞬间瘫软坐在了地上。
&nb脚步声又一次落下,黎翰天转身走进了房间,目光一扫,随即落在地上坐着的女人,上前一把拽起了陈若水,“起来!别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我又不是不要你了!”
&nb陈若水抬起水眸,凌怒地盯着黎翰天,一字一字地落下,“我宁愿你不要我了!我不稀罕你!”
&nb黎翰天目光冷沉地盯着陈若水,菲薄的唇隐隐作怒,手掌覆上了身上的黑色风衣,猝然脱下。
&nb“不稀罕是吗?躺在我身下就知道稀罕不稀罕了!”黎翰天的手掌覆上了衬衫,开始拆去衬衫上的纽扣。
&nb“你要做什么?你不要碰我!你要碰去碰沈无双!她才是你的妻子。。。”陈若水不停地后退,受伤的脚猝不及防地踉跄了一个步子,摔在了床上。
&nb黎翰天眉色阴怒,猝然大跨步向前,双臂一把擒住了陈若水的双手,身躯覆压而上,唇迅疾之势地堵住了那张沾着自己鲜血的唇,一口咬住。
&nb“唔。。。唔。。”陈若水的不停地挣扎,眸子的泪水不停地溢出,心口犹如被撕开的血口,流淌着鲜血,痛得锥心刺骨。
&nb黎翰天单臂发硬地擒住女人的双手,唇紧紧地含住女人的唇,双腿覆压着她的双腿,单手去拉扯陈若水那条黑色的布裤。
&nb黎翰天松开了唇,唇瓣沿着女人的脖颈,迅猛地亲吻,探出舌头不停地舔砥。
&nb“黎翰天!!我恨你!”陈若水眸子怔怔地盯着壁顶,泪水溢出,至两处眼角滑落,滴落柔细的发丝中,一股凉意。
&nb“恨我也罢,爱我也好,我要定你了!”黎翰天猝然沉身埋入女人的身体。
&nb汹涌澎湃得犹如上涨的潮水,击落在礁石上,一浪撞击着一浪。
&nb肿胀的感觉,陈若水心疼得快要没了呼吸,朦胧的泪眼,看着头顶的男人,那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脸蛋,好似想要吞噬了自己。
&nb当夜幕落下,陈若水醒来时,窗外已经升起一轮残月,惨淡的月光倾斜在房间里,她浑身赤条条地躺在被褥下,身下的痛意,清楚地告诉自己,那个刚刚放在心上的男人,在自己的心口狠狠地划了一刀。
&nb全身近乎没了任何力气,在空中漂浮着,陈若水喉咙发哑,哽咽了声,终是坐了起来,环视着房间里黑漆漆一片,摩挲着身侧的衣衫,却是没有摸到。
&nb陈若水撑着身躯,拐着受伤的脚下了床,吃力地打开了衣柜,随手抽出衣衫。
&nb当陈若水穿戴整齐,推开房门,门侧立刻闪出两位保镖,低头道,“陈小姐,你起床了,少爷吩咐,您一起床,带您下去吃饭!”
&nb陈若水眸色迷惘地看着眼前两个黑色西装的保镖,声音冷淡,“你们是谁?”
&nb“我们是少爷派来保护陈小姐的!”保镖齐声回落。
&nb陈若水唇瓣发颤,噙着酸涩的泪水,“是吗?呵呵!”
&nb陈若水双腿放空,近乎无力地朝着楼下走去,当陈若水下楼后,眸色猝然顿住,一个客厅站着四个保镖,加上身后跟着的两个,整整是六个。
&nb陈若水清冷地发笑,抬头看向客厅那盏璀璨的吊灯,黎翰天,你还真是看得起我,请了这么多人来保护我,这哪里是保护,这分明就是囚禁!
&nb陈若水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眶溢出,受伤的脚微微发颤,一瘸一拐地朝着饭厅走去。
&nb一旁的保镖连忙递上了一支拐杖,“陈小姐,您可以用这个!”
&nb陈若水停下脚步,一把甩开那支拐杖,冷声回落,“拿开!我自己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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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第二天,昨夜落下了淅淅沥沥的冬雨,一夜下到了天明,清晨时分,雨水小了些许,飘散着雨雾,小楼四周一片湿气,泛着冬季的寒意。
&nb陈若水裹着呢外套,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额头上沁着汗水,刚刚在客厅走了好几圈,她要尽快把脚伤恢复,离开这里。
&nb陈若水目光清冷地扫了一眼站在四周的保镖,心口隐着锥心的痛意。
&nb这个时候,小楼外头汽车熄火的声音,陈若水身子一颤,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nb下一刻,一阵高跟鞋落地的声音由外头响起,一阵阵清晰入耳,朝着客厅靠近。陈若水心下生疑地扭过头,双眸猝然怔住了。
&nb沈无双站在了客厅外的大门口,一旁的阿碧为她收起了雨伞。
&nb沈无双眸光划过阴冷的光芒,双臂搭落着华贵的白色水貂毛披肩,朝着沙发走来。
&nb陈若水震惊地站了起来,“无双姐。。你。。你怎么过来了?”
&nb沈无双走到沙发旁,款款落座,双脚交叠着,里头粉色的旗袍,高开叉到腿根,露出了一双白希修长的大腿,眸光凌厉地盯着陈若水,“我怎么来了,你心里清楚,你可还记得我是你的无双姐?”
&nb陈若水瞬即明白过来,怔怔地看着沈无双,“无双姐,你都知道了?”
&nb沈无双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肩头的水貂毛,媚眼流转着讥笑,冷笑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你和翰天的事想不知道都很难!”
&nb陈若水听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无双,“既然你一早都知道,为何不阻止那个混蛋对我的所作所为?”
&nb沈无双眸色冷暗下来,冷哼一声,“阻止?我要如何阻止,既然翰天喜欢玩你的身子,那就让他玩个够,他玩够了,总会腻了味!这黎家的少奶奶终究是我沈无双,我才是黎家名正言顺的少奶奶,何况我现在肚子里还有了翰天的孩子,你陈若水算什么?在过去顶多算个外室,在现在或许只能算个姘头!”
&nb陈若水眸光闪烁着痛楚,盯着沈无双,“那他在我这留宿,你不难受吗?他很快是你的丈夫!”
&nb“难受又如何?!”沈无双一下子拔高了声音,站了起来,“陈若水,你若识趣,一早就该离开翰天,而不是缠着他不放!”
&nb陈若水一下子激动了,双眸泛红,“无双姐,你看清楚,我从来没有缠着他,是黎翰天缠着我,你自己好好看看这里的保镖,他现在在囚禁我,你若想要黎翰天,你就该帮我,帮我逃出这里,这样黎翰天就会是你一个人的丈夫!”
&nb一席话落下,陈若水的泪水汹涌地溢出,不停滑落脸蛋,划过苍白的肤色,陈若水忍不住抬起手背,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
&nb沈无双不屑地扫了一眼陈若水,凑近脸颊,水眸凌怒地盯着陈若水,一字一句地吐落,“陈若水,要我帮你逃走?你做梦!我不会帮你,我还会帮翰天,劝你留在这里!乖乖地当他的金丝雀,乖乖地当他的玩物!”
&nb陈若水身子不停地发颤,踉跄了一步,跌坐在沙发上,难以置信地盯着沈无双,“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他?”
&nb“呵呵呵!”沈无双得意地发笑,媚眼挑起一抹讥诮的神色,“为什么?为了让翰天开心,我帮你逃走,翰天只会跟我生气,我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同意你俩在一起,反正你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姘头,而我沈无双才是黎家少奶奶,我还会生下黎家的血脉!”
&nb沈无双一边说着,拢了拢身上华贵的水貂毛,一脸自豪地开口,“现在的黎家二老可把我宝贝了,翰天可听他父母的话了,虽然我知道他是做做样子,昨天晚上还是带我去百货公司买了这件水貂毛坎肩,你看看这质地,可贵了,要五百多块钱!”
&nb沈无双声音高亢,踩着步子逼近靠在沙发上的陈若水,声音透着讥讽,“陈若水,翰天喜欢玩你,或许是一年,或许是两年,女人抵不住岁月的摧残,你终究会老,他终究会回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身边,而你,陈若水!你到头来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nb陈若水双手发颤,泪水不停地滑落,看着沈无双,颤声道,“无双姐,我从小一直视你为我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nb沈无双唇角的笑意敛住,怒气染上眉间,“陈若水,你有当过我是你姐姐吗?从小到大,你总是要跟我抢,当初张齐海喜欢我,你也喜欢他,后来翰天追我,你就出来百般阻挠,表面上是为了你的大师兄,实际上是你自己看上了翰天,变着法子接近他,勾引他,他才会被你迷住!!你有多下贱,你心里自己清楚!!”
&nb陈若水不停地摇着头,泪水怎么也克制不住,不停地滑落,“无双姐。。你竟然是这样看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从来没有要跟你抢!从小到大,你比我漂亮,比我聪明,比我有能力,会唱歌会拍电影,我陈若水什么都不是,只会拳打脚踢的功夫,我拿什么跟你抢!”
&nb-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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