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洪凯坐在客厅连着抽了几支烟,拧灭了最后一支烟,朝着楼上走去,推开房间的门。
洪凯沉脚走进房间,拉开一旁的灯,灯光晃亮了一室,洪扫了一眼房间里头,凌乱不堪,还残留昨夜一夜春朝的痕迹。
洪凯正想叫人打扫,突然想起唐斌跟自己汇报过,佣人家的媳妇生孩子,请了几天假。
洪凯走上前,站在床沿,扫了一眼凌乱的被单,伸手上前提起被单,下一刻,目光征住了,床单上,一抹干涸的血渍,黑红黑红布了一小块。
洪凯目光深了几分,昨夜的一幕幕划过脑海,心间最柔软的部分被激起一层层的涟漪,缓缓地推开,对于孟夏这个女人竟然会是初经人事,这有点出乎洪凯的意料之外,只是昨夜那真实的阻隔,狭窄的紧缩感,确实令人震惊。
早上的事情,她应该还耿耿于怀吧?只是这要怪谁,做事也不经过他人同意,若是她能够温顺一点,做事不那么冲动,本来就打算好好地和她说话,毕竟这么多年,她是第一个这么直接接触自己的女人,这个女人长得柔媚骄人,性子却跟个男人一样大包大揽,这让洪凯觉得很是无奈。
洪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气早在大早上,那女人离开后就消了,转念一想,又不是不肯让她去那个房间,若是水到渠成一天,自然会将事情都告诉她。
洪凯坐在床沿,心里头也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换个角度想想,自己似乎对那个女人,从未认真注意过,除了知道她的名字,她的表弟是宋湛,其他一无所知,看来得抽个时间去查一下。
时间很快过去了两天,午后,汽车从钵兰街开往港口,洪凯心思有点浮躁,自从那一夜后,那个叫孟夏的女人就真的再也没来找过自己,回想起那日早上她说过告别两个字,该不会真的就此作罢吧?她还真看得开,那不是她初经人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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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是过去了一天,义云阁,洪凯靠着沙发抽着烟,唐斌在一旁汇报道。
“洪爷,那位孟夏小姐是孟加大饭店孟振强的大女儿,芳龄二十五,两年前留学英国伦敦,最近才刚刚回国,孟家还有一位少爷,比孟夏小姐小四岁,叫孟川,孟家世代经营酒楼,饭店,算是白手起家!做得有声有色,而孟夏小姐性格古灵精怪,追求她的富家子弟犹如过江之鲤,只是孟夏小姐都很不屑,往往只是交朋论友而已。”
唐斌顿了顿,递上了一叠打听好的资料,上头还附上了几张孟家人的照片,洪凯夹着烟的手掌,慢慢地翻阅着,看了片刻,目光定格在一张年轻男子的照片上头,看着上头的署名,孟川。
洪凯唇角拂起一抹深笑,原来是她亲弟弟,还跟我装模作样,唬弄我,这女人真是的!
“洪爷,其实这位孟家小姐喜欢上您,弟兄们都说,洪爷真是艳福不浅!”
洪凯粗粝的手指头抹了抹唇,目光里泛起一层柔情的光泽,这些天回想起来,确实自己是走了运了,竟然被自己撞见这么个女人。
“洪爷,还有一件事要赶紧跟您说!”
“何事?”洪凯专注地看着手中那张孟夏的照片,里头是她穿着一袭英国洋裙的照片,笑得一脸娇媚,看着这张脸蛋,禁不住又想起那一夜的芸雨。
“洪爷,这孟夏小姐二十有五,这才回国,孟家人着急地四处在为她张罗婚事,就这些天,听说那和孟家交好的傅家,有意和孟家接亲,听说明晚两家人就会坐下来一起谈婚事了!”
洪凯脸庞的笑容瞬间冰冻住,目光暗了下来,手中的资料一把摔在了茶桌上,“你立刻去打听,这两家人明晚在哪里谈婚事?”
“是,洪爷,我会立刻着手去办!”唐斌立刻点头道。
待到唐斌出了门,洪凯心口堵着一团气,原先想着这几天那女人气消了,会来找自己,原来是要去相亲,谈婚论嫁了,惹了我洪凯就给我跑了,真以为我洪凯这么好唬弄。
同在孟府,随着时间过去了三天,孟夏越发觉得坐立不安,每天靠在窗台旁,看着楼下的花园,眸光呆滞,越发心里头难受得很,为何自己不去找他,他也不懂得来找自己,以他洪爷的势力,难不成还打听不到我家的住址,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想自己,好得也算是一夜夫妻了。
孟夏双手紧攥,心里头很是酸涩,就差着大哭一场。
白天,孟夏坐在沙发上发着呆,心里头很是郁结,这时候孟川从外头进来,一眼看见孟夏,上前开口道,“姐,报社的工作我帮你落实了,在香城日报担任编辑,我都和报社社长约好了,明天中午,过去谈一下,你很快可以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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