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清手中没有剑,他的剑放在了屋里。``
沈望舒惊得当即站起身,将沈流萤拉到了自己怀里来。
小若源则是第一时间抱上沈澜清的大腿,一副紧张害怕的模样。
越温婉眼神沉沉,与沈澜清一齐站到了沈望舒与沈流萤身侧,低声问沈澜清道:“沈澜清,来者不善,你的剑——”
就在这时,只听墙头上有男子冷冷的声音传来,“小小沈府,竟有如此浓重的妖息。”
被沈望舒搂在怀里护着的沈流萤身子蓦地一颤,猛地循声而望。
小若源则是将小小的身子完全藏到了沈澜清身后,将小脸埋在了他的衣裳里,害怕极了的模样。
男子的话音才落,便见着一名身着暗蓝色短褐的年轻男子站在了院中,速度之快便是沈澜清都没有瞧得清楚他是如何从墙头上跃下来的。
沈澜清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拢紧。
越温婉此时死死盯着眼前速度快得可怕的年轻男子,飞快地嚅动起双唇,在无声念着什么,然她才嚅动起双唇,男子手中的剑在这一瞬间忽然幻化成十数把,皆朝越温婉直刺而来!
剑虹刺眼,惊住了越温婉,使得她嚅动着的唇刹那间停顿住。
因为这剑势,她根本就没有办法避开!
速度太快了!
沈流萤还未能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便见着腥红漫眼,甚至有温热的血水溅到了她脸上!
“沈澜清!”就在沈流萤因脸颊上被溅到血水而怔愣时,只听越温婉惊呼一声,这一声惊呼中尽是慌乱。
只见本是站在越温婉身侧的沈澜清此时背对着她站在她面前,他的背上及胸前,皆有数块腥红得刺眼的血渍!显然是被利刃穿透所致!
此时他双手抓着越温婉的肩,嘴角和下巴满是血水,染了越温婉的肩,也溅到了站在他们身后的沈流萤的脸颊上。
他是替越温婉挡住了方才她无法避开的剑势!
“二哥!”“大坏坏!”沈望舒沈流萤与小若源异口同声。
而眨眼前才将沈澜清重伤的那柄剑,竟不在他身上,而是被那蓝衣年轻男子握在手中!
且这蓝衣男子还是站在方才的那个位置,他的剑上干干净净,一滴血水也未见,就好像他手中的剑根本就没有出过,更好像他的人也根本没有离开过他站着的那个位置!
剑夺人命却滴血不沾,这握剑之人的身手速度何其可怕,可想而知!
此时只听蓝衣男子冷冷道:“苗疆巫蛊?对我无用,因为——”
男子将手中长剑抬起,直指正惊骇失神的越温婉,“你的施蛊速度根本快不过我手中的剑。”
而此刻的越温婉根本就不看这蓝衣男子,而是定定看着眼前的沈澜清,死死抓着他的手臂,慌乱不安道:“喂,沈澜清!你,你怎么样!?你可不能死!你才说了要娶我的!”
沈澜清想说话,可他一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反是先咳了一大口的血!
“二哥!”沈望舒紧张得面色发白,欲伸手来与越温婉一块儿扶住沈澜清,谁知沈澜清却在这时将越温婉抓着他手臂的手拂开,而后转过身,面色森寒地看向蓝衣男子,将越温婉及沈流萤等四人挡在了自己身后。
“大坏坏!你伤得好重!你快让小坏坏帮你看看!”小若源抱着沈澜清的大腿,清楚地感受着他的血不断从他身上往下淌,慌得小脸完全变了色。
只见蓝衣男子面色依旧冰冷,眸子里却揉进了轻蔑,道:“我从不杀没有还手之力之人,若是识趣,将你身后三人交与我,我便饶你一名,否则——”
“你想怎样!?”越温婉上前一步,又站到了沈澜清身侧来,却见男子手中长剑剑锋微转,她颈边的长发便被削掉了!不伤她分毫,她甚至没有感觉道丝毫剑意!
若是男子手中的剑再稍微侧转一些,显然削断的便不是她颈边的长发,而是她的脖子!
“我没有与你说话,那你在我面前便没有说话的资格。”男子眸中轻蔑更甚,“我要的人不包括你这等无用之人,而是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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