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看到许乐拦在车前,
纪卫智勃然大怒,一副怒不可赦的样子,
纪澜海皱眉问道:“他就是柳映秋那个所谓的男朋友?”
纪卫智重重的点了点头,把脑袋伸出窗户去,大声呵斥道:
“臭小子!你是不是活腻了!信不信我让人直接开车撞死你!?”
许乐笑了笑,一脸淡然的说道:
“好啊,那你就让人开车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开车直接撞死我!”
纪卫智气极,
直接推门下车,指着许乐的鼻子,质问道:
“你到底想干嘛!?真的活腻了是吧?”
许乐两眼微眯,但并没有当场发作,而是笑眯眯的说道:
“我倒是非常想要知道,你们这样对柳映秋孤儿寡母,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纪澜海眉头微皱,推门下车,
走上前来,一脸居高临下的德行,淡淡说道:
“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只不过是按照公司规章制度办事,怎么就欺负她们孤儿寡母了?”
许乐笑着反问道:
“那我倒要跟纪经理你讨教一二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柳映秋的父亲,当初是因为工伤而去世的,应得的补偿款一直没有发下来也就罢了,如今连人家孤儿寡母的住所都要没收,请问你这是按照哪门子规章制度办事的?”
纪卫智直接尖声插话道:
“我们公司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毛头小子指手画脚!你有什么资格插手这件事?”
“唉,卫智,脾气不要那么冲嘛,有话好好说!”
与年轻气盛的纪卫智不同,纪澜海非常镇定,一脸老谋深算的德行,冲许乐笑眯眯的说道:
“柳映秋的父亲,是否是因为工伤去世,这一点还有待商榷!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年头,一切都查无可查,当年柳映秋母女不追究此事,没有把这件事处理妥善,如今十几年过去,我们这些现任的领导,对以前的陈年旧事,一无所知,所以,我们只能严格按照制度做事!如果你们不服气,可以去找十几年前的那一批老领导理论,与我们无关!”
许乐冷笑一声,道:
“那么,照你这句话的意思,当年八年抗战,后来又抗美援朝,死去的那些无名的先烈们,是不是也可以直接完全无视?难不成你还要我们去找那些先烈们的老领导确认真实性?去哪儿找?去地下找吗?还有,纪澜海是吧?你现在敢这般冷漠无情的对待柳映秋母女,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现在死了,人走茶凉,你的那些同事们,日后也会同样如此对待你的老婆孩子呢!?”
“大胆!”
“放肆!”
纪澜海身居高位,老脸一黑,威胁道:
“年轻人,无论你如何牙尖嘴利,事实就是事实!有本事你就拿出柳映秋的父亲是因为工伤而去世的具体证据来!如果没有,那么,我也就懒得跟你浪费口水!马上给我让开!”
许乐呵呵一笑,缓缓吐口一口浓烟,淡淡说道:
“纪澜海,你是不是当真以为,在整个圣元集团,你可以只手遮天?你以为你在这儿搬弄是非,黑白颠倒,就当真没人能治得了你了?”
纪澜海闻言,勃然大怒,
“年轻人,我劝你一句,我对你一再忍让,并非是我怕了你!只不过看你还年轻,年轻人嘛,免不了年轻气盛,所以我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你别给脸不要脸!”
纪澜海说这话的时候,
脸上的从容不迫,已经逐渐敛去,剩下的,唯有盛气凌人!
他有这个底气,
因为他是堂堂圣元集团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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