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晖博实在是没办法,求路无门,最后想起了他这位前妻。
在他的记忆中,杨以玫以往都是软弱无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都不会反驳。
虽然之前他做的过分了点,但想来只要他好生哄着点,应该就能劝动她说服黎明舒,不要再跟他作对,最好一并把两个公司的事都交出来。
“以玫,我是晖博啊,我知道我错了,当初是我鬼迷了心窍,被罗丹宁那个贱人唆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实在可恨,你要真是恨我,就骂我几句,甚至打我几句也可以,但就是别不理我。”黎晖博见杨以玫一直不肯转过身,收敛了一下情绪,故作深情道。
他最善于伪装这种情绪,不然也不会在杨家潜伏这么久,等发家了这才发难,先前也不过是得势了,不愿意再伪装。
“儿女都长大了,我还能求什么,这几年每每夜深人静,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一个身影,就是你啊!玫玫!”黎晖博再接再厉道。
每说一句,便往前走一大步,最后走到杨以玫的身后,故作情深意切。
黎晖博走到杨以玫的面前,双手抓着她的肩膀,低头一脸深情的看着她:“玫玫,你还是这么的漂亮!”
黎明舒见多了黎晖博尖酸刻薄的样子,他这样哄女人的样子,倒是少见。
她知道了两人见面的事,早就猜到黎晖博的目的,也就没打电话去问杨以玫,她既然打电话给岳江年,而是给她。
就说明她的选择。
所以她就是来看看,杨以玫是怎么拒绝黎晖博的。
以及黎晖博到底有多无耻。
“黎董,有事说事,我们已经离婚了,让别人看到影响不好。”杨以玫下意识后退了两步,面无表情的看着黎晖博,目光有些闪烁,到底还是有些不适应。
黎晖博脸上闪过一丝薄怒,他以为眼前这人还是以前那个任由他拿捏的杨以玫,觉得她这就是故意拿捏。
“以玫,你这样说就见外了,你这几年,一个人拉扯舒舒长大,真的是苦了你了。”黎晖博扯了扯嘴角,故作不闻。
黎明舒掐着手臂站在一旁,闻言忍不住冷笑,杨以玫母女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他的功劳,现在来装好人,还真是厚颜无耻!
“这不都是拜黎董所赐,现在还来说这些做什么!黎董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就直说,没必要在这里拐弯抹角,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我能帮就帮,不能帮,我也没办法。”杨以玫冷声道。
她也不是没脑子的人,以前只不过是退让惯了,所以才没往深处想,如今冷静振作起来,回想以往,也算是看清楚黎晖博自私自利的为人。
“以玫,你怎么这么说,我是真的后悔了,想找你复婚的,这样舒舒不就有了爸爸妈妈在身边了吗?她不是跟秦家的秦容昭大公子在一起了吗?过两年,我再出面,好跟秦家谈婚论嫁,她以后嫁过去,也不会受到欺负。”
黎晖博顺势提起要跟杨以玫复婚,这样黎明舒就是他的女儿,舒通跟博运就会成为一家,到时候找个机会合并在一起,到时候再找个机会,跟以前一样,再次把这两母女赶出去。
只可惜,他算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如今的这两人,早就不再是以前的杨以玫跟黎明舒。
杨以玫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眼神也不再像之前一样坚定,黎明舒看在眼里,心中冷笑,果然,又是这样。
就算再摔多大的跟头,她还是没办法学乖。
“不用黎董关心,我已经见过容昭的母亲,我们都觉得两人很般配,舒舒的婚姻大事就不扰黎董担忧,如果实在没什么事,黎董就走吧,复婚的事也不用再提。”杨以玫略微思索了一下,眼神开始变得坚定,似乎想定了什么,厉声回绝。
话音刚落,杨以玫作势就要走人,反被黎晖博拦下。
他怎么也没想到,杨以玫居然油盐不进,哪里还有以前任他拿捏的样子。
见她神色坚定,知道复婚的算盘落空,索性直入主题道:“玫玫,舒舒到底是我们两个的女儿,聪明伶俐,创办了舒通,可一个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实在不好,而且她可能还记恨我这个爸爸,在商场上处处针对我,你能不能帮我说说好话,让她放我一条生路?”
“黎董,舒舒已经成年了,她大了,有什么事她自己有打算,我说不上话,所以你找我没用,我就是一个服装设计师,对商场上的事也不懂,但舒舒怎么做事,自有她的道理,我不会插手。”杨以玫直言拒绝道。
她本来就做不了黎明舒的主,也是实话实说。
见杨以玫油盐不进,怎么都说不听,黎晖博终于不再伪装,面色狰狞转变,冲着她怒喊道:“杨以玫,你怎么给脸不要脸,我好话说尽,你还要怎么样。”
“呵!黎晖博,你总算是露出真面目了,这么多年,你可还记得对我们母女做过些什么?”
“现在被逼的走投无路了,就来找我们,哪有这么好的事!”
“怕不是觉得我们都是傻子,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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