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歌听到这话,不由得勾唇一笑,轻启薄唇开口道,“六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六年了,她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了六年,看着她不再青涩的容颜,上官翼仿佛感觉上一次见到她,好像是上一个世纪了一样。
时间匆匆流逝,带不走的仅仅是对眼前这个女孩的思念,以及无尽的愧疚和自责。
“歌儿,这些年你受苦了,跟爸爸回家吧,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上官翼的话,带着满满地愧疚和恳求。
一个年过六旬的商界呼风唤雨的霸头,现如今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回家,甚至不惜带着恳求的口吻,这样的父亲让人心疼。
许清歌捏着杯子的手倏然一抖,阖了阖眸子,轻佻的笑,“那不是我的家,那是你的家,是李千惠的家,是上官颖儿的家,永远都不会是我蒋清歌的家,”
那怎么会是她的家呢。
家,多么温暖的一个词,怎么会是那个充满了恐怖和折磨的地方呢。
“歌儿”上官翼被她的话倏然一震,他从未想过,原来在她的心里,从未把上官家当成她自己的家。
也对,她受了那么多的苦,他怎么还有脸面让她把那里当成自己的家呢。
“当年的事,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许清歌不由得冷笑一声,接着周身的气温又降至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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