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入住竹屋新卧室的夫妻俩,却是一个打得尽兴,一个鬼哭狼嚎。
“呜呜全霏予你好过分,我又没打你骂你,也没有红杏出墙,干嘛要打我!”
被脱个精光的哭泣女孩,挨摁在全霏予硬邦邦的腿上,他带着盛怒的大手,正一下接一下的轻轻拍打她白嫩嫩的翘臀。
男人嘴里吐出冷嗖嗖的字眼,“早上什么都没得办公,就赶过来花了三小时做饭给你吃。结果等得黄花菜都凉了,天都黑了。妈要是不挂了我的手机,你还在那儿跟人家卿卿我我的腻歪着。撄”
“那、那你可以阻止我啊。饭菜你弄哪里去了?我刚才怎么都没看见?”她突然被拎进房前,连饭菜的味儿都没闻到。
“丢了,不要再给你个没心没肺的坏东西吃。”
她的肚子一天没进食的咕咕叫着,这男人只当没听见,却始终没忘记惩罚她不停扭动的小屁屁。
“我饿,我要吃饭,现在!立刻!马上!快点!”她抓狂的愤怒嚎叫偿。
“今晚饿着给我好好反省!”男人冷哼一声,完全不为所动。
青瑚顿时为之气结,她一生气起来就口不择言,“哼!我算是选错人了,我让朗尧和越明钦做什么,他们都无条件照办,对我多”
最后一个“好”字,扼杀在他突然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要朝外边走。
青瑚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多么伤人的话,小脸煞白的衣服也不穿,惊慌失措的追上去,“对不起老公”
男人看也不看她,甚至不回头,一只俊手已经伸到门把的开关处。
青瑚这会儿哪肯让他走?
飞快抓住他的手,整个人靠在门板后边,可怜兮兮的仰视这个极其高大的冰冷美男。
“不准走,我不让你走。”
终于低下高傲的清沁竹容,男人一双明澈如湖的俊目睥睨着她,说得好似要去买菜一般云淡风轻,“啊!我也好寂寞,好无聊呀!要不要去找容蓉,或者沈沁如聊天呢?”
“老公”女孩声音顿时含上无限委屈,使劲踮起脚,粉粉嫩嫩的娇唇讨好的吻住他紧抿的薄唇,含糊不清的哀求,“不要去”
“不去不行啊,老婆跟别的男人相谈甚欢,都不理我,我也没有心情吃饭了。”
愤愤的瞪视他一眼,女孩把他一双空荡荡摇晃的大手,放到自己那对毫无一物遮掩的硕大雪峰上。
每回床间抵死缠绵,他情到浓时总喜欢粗鲁的吻着她这对天然傲物,半真半假的说若是能让他玩一辈子,让他下一刻就去死也义无反顾。
哪知现在这个深度迷恋她一对大波的沉静男人,只是任由她把手放到她的上身,动也不动,一副对她完全失去兴趣的样子。
而嘴里则不鸣则矣,一鸣惊人的幽幽吐出一句,“女人都挺幼稚的,爱无理取闹。男人倒是成熟”
“老公你你什么意思?”青瑚小脸吓得煞白,异常惊恐的圆瞠美眸盯视他。
果然
“男人跟男人过日子,我倒还挺好奇的,是不是真像你平常看的*小说写的那样,相互信任,情深似海。”
“不是的,你听我说”
“男人好啊,不胡作非为,一旦爱上某个同性,那就是死心塌地,绝不移情别恋。”全霏予边打断她清雅的俊脸浮现遐想连篇的向往微笑,“左融,还是萧映呢?”
“阿予不要!”
青瑚心惊胆战的呼喊,再度被他兴味盎然的打断,再次口出惊世骇俗的吓人话语,“大哥也不错,好歹我们也认识了十多年,惺惺相惜,情同手足的基础上,再加上一个出柜相爱,也不是不可以。”
“不行,你不能做第三者插足人家的婚姻啊!”青瑚欲哭无泪。
她这是自己作死,只顾着跟顾亦函聊天,冷落了自己的老公,把他往变弯的路上丢,往别的男人怀抱里塞啊!
“他们离了婚,就不存在有第三者了。”男人抱胸淡漠的俯视她,语气却是说得极其兴奋。
委屈惊恐的眼泪终于落下,失去爱人的青瑚把手伸向他的裤腰带,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去解开,低低的抽泣,“阿予你别玩了我胆子小,经不起吓”
“谁吓你了?”男人恼怒的大吼一把拍开她的手,眉眼间尽是她看不穿的虚假怒气。
一不做二不休,她豁出去的咬紧牙关,推倒人高马大此刻却’极其娇弱’的男人,不管他的挣扎,强行去土脱他的衣服,坐到他身上急切的劝告,“男人真的没有女人好,真的,我能证明给你看。不要变弯,求你了阿予,试试我吧。”
这么污力滔滔的话,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之后
她浑身如同被拆开似的,累得趴在床尾一动不动时,心里是无比懊恼的,表情是异常愤怒的。
她怎么就被这个坏到极致的男人,三两句就把自己乖乖送上任他享用了?
被折腾太过而哭红肿的大眼睛,上下瞧视着自己尽是见不得人的痕迹的小身板,她目光喷火的瞪视吃干抹净在微笑回味的恶劣男人。
“全霏予我艹你大爷!不是说男人好,不喜欢女人了吗?你把老子卸成这样怎么解释?”
“饿了没?咱们下去吃早餐?”享用了她一夜的男人,懒洋洋的直起身,笑着伸手要抱她。
“说啊!”青瑚使劲琼瑶着他作咆哮状,“你欠老子一个合理解释!”
“很傻很天真的全太太。我说感觉男人不错你也信,我说不要你了,信不信?”全霏予边穿上衣服,边悠悠浅浅的开口问。
“不信”瞬间如霜打的茄子,青瑚恹恹的拢拉着软绵绵的娇躯靠他身上。
这般楚楚可怜小鸟依人的娇俏模样,哪个男人拒绝得了?
全霏予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含糊不清的边亲边说,“这么一张可爱的小嘴儿,谁舍得它哭泣。”
“那就把我绑得死死的,不要再丢下我了啊。”青瑚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极其热情的回应。床头柜上煞风景的来电铃声,却于此时响起。
全霏予一看荧幕,皱了皱眉,“朗尧?
”青瑚凑过去一瞧,顿时不解的瞪大眼睛。
“朗少总,有何贵干?”
“我找沈叽喳,打她手机都是她朋友接,说在你这儿,让她听电话,我不找你。”电话那头,少年沉朗微哑的声音含着与生俱来的高傲。
全霏予的脸黑了,青瑚的脸红了。
她把男人的手机移开些许,才附到他耳边小心翼翼的轻声细语,“要我接听吗?”
小包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极其尊重他。再说不,就显得他小气不近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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