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舒悦是美丽的,但是她的美不显山不露水。
细细一瞧,是那种温婉空灵、杨枝玉露般的清灵美意。
她现在的样子看着也就三十出头,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个邻家大姐姐。
青瑚什么时候见过她这么惶然无助的样子,不由得关心的问,“妈,你怎么了?了?”
“没事,媳妇儿,你这几天做得确实有点过了,妈也不帮你说话了。阿予今天心情很糟糕,你不要再把他往死里逼了。”倪舒悦感觉头疼极了,拉着一声不吭却满脸关怀的儿子的冰凉大手。
“我、我怎么了啊?我既没有红杏出墙,也没有和别的男人跑!”女孩委屈不受人的红眼眶,一天都不知道湿润了几次。
她哀哀怨怨的跑回竹屋大厅,埋头在茶几上作伤心状。
以为这样软弱伤心的样子,能换来她们的怜惜劝慰。
岂知,她都趴了半小时了,身边却毫无动静。
等她抬起头四处一看,哪里还有这三个人的身影。
她气恼的跑出去,就发现墙门又被上了大锁。
“混蛋!小气鬼!没良心的坏东西!”她踢着门板委屈的低骂。
骂着骂着,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没人看着,矫个毛子的情给谁看啊?
骂骂咧咧的恼怒女孩,只得边问候全霏予祖宗十八代,边孤单的进食着。
没事干,电视也没有好看的,她还去洗了澡。
又洗完衣服,整理好卧室,家里始终没有人要进来的迹象。
她垂头丧气的躺在床上,累得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粉润润的可爱小嘴儿情不自禁的嘟嚷骂着,“两天不洗澡的臭家伙,也不怕把你身边的人给薰晕了。你的所有夏季衣服都在这间屋子里呢,惹毛了姑奶奶,把它们全部烧光,让你大热天的穿棉袄去。”
青瑚孩子气的软语呢喃,恰好让悄无声息推门而入的男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动作更加放轻,踩着弄不出声响的软底渔夫鞋,坐到床边的湘妃竹小椅子上,瞧着仅着粉子色小内内香甜入睡的青瑚。
穷苦的女孩子从小就经历没有空调和电风扇的夏天,为了清凉身子,她都选择果睡。
这会儿她侧躺着,抱着他长袖衬衫,夹在雪白修长的*上,睡得甜蜜蜜心神轻松。
这画面太刺激全霏予的心情,他眼神微微一亮,情不自禁的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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