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会儿林恭言不跳钢管舞,老子绝不让他进门。”丁沐瑶大笑着一撩裤腰上的皮带,在其他目光炯炯的客人盯视中,大摇大摆的出了婚纱店。
“我老公单跳钢管怎么行?还得有祝凡之的脱衣舞助阵才可以!”宋羡容也不忘落井下石。
“母夜叉,你要是能逼他跳,我是不介意在外人面前春光乍泄啦!”丁沐瑶大咧咧的一拍她的肩膀。
读书时期二女争一男的事,两人因为各自丈夫的深厚兄弟情,早就冰释前嫌。
“对了,小瑚,要是二哥来接亲,你打算怎么折腾他呢?”席希拉着呆楞楞站立的史烟出门,不忘问路边等车也笑得一脸幸福的’新郎官’。
“他那么小气,我白天怎么折腾他,他回去了还不加倍奉还回来?随便你们啦!我不参与!”女人嘻嘻哈哈的嚷着,把难题丢给她们。
这就是幸福吗?任由大喜的日子,也任由妻子胡闹,自己一个大男人反而做什么新娘。
史烟突然就懂得了,什么才是爱。或许那个能让小瑚胡作非为的男人,才是她哪怕失了忆,也愿意一生托付的挚爱。
初心未改,真爱仍在。记不记得起以前的事,又有什么关系呢?史烟微微一笑。
“烟姐,笑什么这么开心?是想你老公孩子了?”副驾驶座上的青瑚,回头朝后车座的柔笑女人揶揄道。
“嗯,小瑚,你一定会很幸福。”
“我知道,我的幸福我做主!”小女人傲娇的仰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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