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良所说的那件邪器,其名字貌似还真的是“四人抬棺”,跟我当初猜测的一样。
那邪器是什么玩意儿,恐怕有的人已经忘了。
在刚入行没多久的时候,我就按照左老头的吩咐,去了齐齐哈尔一趟,在山里找到了罗能觉罗大师,以及我爷爷的师兄。
去那一趟,我的主要目的是拿“秘籍”,就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那一本手记。
至于四人抬棺的那个青铜摆件,完全可以算是附赠品。
起码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个摆件现在还塞在我床底下呢,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拿出来看过了,估计都积一层灰了。
感情这玩意儿是邪器?!!
“那东西到底是干嘛用的啊?”我紧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解:“那玩意儿我研究过,没有开口的地方,棺材盖也掀不起来,小人都是实心的”
“谁告诉你棺材盖掀不开?”方时良冷笑道:“那是你自己蠢,不知道掀开的法子。”
“那你知道吗?”我下意识的问了句。
方时良表情一僵,霎时间,一种尴尬的味道,就从方时良脸上的表情里透出来了。
“不该问的别问!”方时良气急败坏的冲我吼了一句:“别瞎问行不行?!!我知不知道跟你有啥关系?!!”
“不知道就不知道呗跟我急眼干啥啊”我嘟嚷道。
方时良的脾气一向都不好,特别是在气急败坏的时候,他那脾气就等同于一句话。
再让我不舒服老子就让你一辈子不舒服。
所以在这种特殊情况下,我是不敢随便嘲讽他的
但我没想到的是,方时良听见我嘟嚷的话,居然还觉得我在骂他!
二话不说就拽我过去,一只手勒住我脖子,一只手就用手肘钻我的脑袋,那叫一个疼啊。
保持着这种诡异的姿势,在我的惨叫声里,方时良继续悠哉悠哉的说了起来。
“这件四人抬棺的邪器,是你师父很多年前在一个密地里找到的,绝对可以算是咱们玄学这行的秘宝了。”方时良啧啧有声的说道:“从古至今,能有这么大效用的邪器,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个,这还得把巫蛊降术那些流派的东西算进来”
“你说说,这种好东西,怎么就没让我遇见呢?”
听见这话,我也不由得愣了愣,心说方时良不像是那种对宝贝有心思的人啊,所谓的宝贝在他眼里,貌似还不如一坛酒,这怎么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方时良没好气的说:“老子就是好奇而已,你懂吧?我很好奇那个摆件是怎么产生这么大效用的。”
“没事,以后要是那玩意儿对我没用了,我就拿给你研究,到时候你想怎么研究就怎么研究,哪怕你给丫拆了都行。”我说道。
“滚球吧。”方时良笑骂道:“你以为老子稀罕那玩意儿啊?”
话音一落,方时良把我推到一边,自己靠着墙壁,慢吞吞的从兜里掏出烟盒来。
“没了。”方时良说道,表情很凝重。
“故事就这么没了??后面呢??”我一愣。
“你傻逼啊?我是说烟没了!”方时良不耐烦的说道,伸出手来,自己从我兜里掏出烟来,骂骂咧咧的点上。
我也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好奇的问了句。
“那天晚上这么吵,四周都没人过来看看?”
“好像是没人过来吧,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就我感觉,应该没人敢过来看。”方时良笑了笑:“你爷爷是干嘛的,县城里的人大多都知道,而且他住的那一片,平常就没少发生过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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