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将手头忙完,抬头擦了擦脸上的汗,问白药,“师父,还需一刻钟,能够坚持住吗?”
白药一直在循环重复给吕不为施针,要做到保持生机,又不清醒,必须根据穴位走向,匀速下针,且片刻都不能停。
稍有差池,就有可能导致穴位堵塞,经脉不流畅,引发一系列问题。
白药的额头,也早已沁满细密的汗珠,整个后背都已湿透。
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难得施次针,就那么费劲,白药心里万分感慨。
“我尽量,你继续”,一向呱噪的白药,现在多说几个字都觉得是负担,言简意赅地回答,手下的动作半分都不敢有差池。
楚玉点了点头,回过身从篮子里拿出一叠绣花针,比对了下尺寸,在火上煅烤后,引上羊肠线,开始缝纫伤口。
这一次,再次颠覆了白药与宁子墨的三观。
哪有人拿绣花针缝人皮的?
绝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行为!
白药吓得差点手抖,被楚玉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才稳定心绪,继续施针。
不过他是再也不敢抬头看,这景象,怎么看怎么惊悚。
那一声声“呲啦~呲啦~”缝人皮的声音,已经足够吓得他,小心肝各种乱颤。
且说熊壮退出院子后,严格按照楚玉的吩咐,将整个寨子封锁。
除了他特意挑选的十几个如肉墙一样的兄弟,举着棒槌,将院子围保得水泄不通。其他人员,全部各回各家,关好房门,不许出一点声儿。
再观院门口,那一个个没比熊壮小几号的身形,白药给寨子取名“熊风”,真是贴切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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