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们在泰勒的指点下,利用自己的优势,也就是鼻子,首先扒开老大卢西恩的关键部分,记忆好味道,再返回寻找。
但寻找工作一样艰难,首先有残留催泪瓦斯的影响,其次,具体的味道因为不能说明的原因,有差别,还挺大。
等到寻找的狼人失望的要放弃时,突然发现人类士兵又杀了回来。
狼人们立刻射击,可人类士兵却没有还击,反而举起白旗。
当然不是要投降,原来是想要交涉。
两边一对答案,才发现,这已经是人类士兵第二次返回。
第一次人类士兵返回是听从柯文纳斯的命令,为了找回马库斯的头,结果正好和找JJ的狼人错开。
人类士兵千辛万苦的没找的马库斯的头,那是理所当然的,都被炸碎了,比JJ可难拼多了。
人类士兵比狼人们有节操一些,顺带带回了牺牲同伴的尸体。
在收敛头的时候,某个人类士兵发现自杀袭击卢西恩的同伴,嘴里面咬着东西……
正因为这个原因,狼人们根本没法找到老大卢西恩的东西。
然后就是柯文纳斯发现自己儿子的JJ不幸被割了,这可让柯文纳斯真正无法承受了。
头都没有了,连JJ也不给留,一点念想也不给吗!
何况这东西冷冻了说不定还能制造一些小的出来,也算自己的血亲呢。
正准备下令自杀袭击那些恶心的混蛋狼人时,人类士兵报告了嘴里的发现。
参与救援马库斯的人类士兵,当然知道嘴里的东西是谁的。
对狼人很熟悉的柯文纳斯,也知道卢西恩肯定有需要,所以就派遣这些人类士兵,打着白旗,JJ换JJ来了。
得到消息的泰勒大喜,赶紧把曾经打少狼脸的马库斯的东西捡回来,好在有脸的阻隔和反弹,扔的不远,也没摔坏。
结果就是双方都很高兴的交换JJ仪式了,大操大办是不可能了,总体来说因为两方都很需要,都怕对方毁了关键,一个是二代一个是领导,谁也惹不起,所以在祥和中,交换成功。
狼人们真的不想打,剩下的兄弟太少了,老大卢西恩还要尽快修养,恢复正常功能。
再说交换这东西,实在是挺没面子的,还要记录在狼人历史里。
柯文纳斯本来手下就少,连续自杀了那么多,更危险了。
这么少的手下,已经无法保护柯文纳斯的安全。
在柯文纳斯的命令下,人类保护好马库斯的遗体,登上了直升飞机。
狼人们也包裹好自家的老大,虽然断成几节,但拼一拼还能用,比碎末可强多了。
可没等狼人们离开城堡,天空中三架直升机的两架,猛然冲了下来,直对血族城堡,直对狼人。
轰!轰!
两次惊天动地的爆炸,血族城堡夷为平地!
一切都化为齑粉!
柯文纳斯怎么会允许杀死自己儿子的凶手逃脱。
狼人,血族,全都要陪葬!
每个直升机上,都有电影里能炸毁军舰的一小箱炸弹。
没有任何人能在这样的爆炸下幸存下来。
日已升起,正是八九点钟的太阳。
如万道红光般照射在唯一幸存下来的直升机上。
最终胜利的大BSS,亚历山大·柯文纳斯,并没有一丝欣喜,洒满阳光的脸上却充满哀恸。
丧子之痛让千年的老人亦无法承受,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耳机里传来驾驶员的声音:“抱歉,打扰一下,路我不熟,能指点一下吗?”
“你!是你!”柯文纳斯一副见鬼的表情。
宁匀回头微笑:“差一点啊,我就被炸死了,这个世界真危险!”
柯文纳斯仅存的一名人类手下,猛然抬起枪口。
与此同时,宁匀轻挥手臂,柯文纳斯与手下,消失不见。
空间里突然冒出个老头儿,瑟琳娜吓坏了。
等等,身后还有个人类士兵。
芭芭拉也吓坏了。
还没等几人交流,人类士兵的武器就被卸下,两条绳子,蛇一样钻来,将士兵和柯文纳斯两人捆绑。
AD飞到瑟琳娜面前,上写两个字:“咬他!”
咬他?难道是?
还没等瑟琳娜弄懂,字换了:“算了,等着。”
注射器飞过来,插入柯文纳斯的手臂静脉。
一百毫升鲜血抽出,注射器离开柯文纳斯手臂。
注射器里的血液,挤出来在失重空间形成一个血球。
“饮下它。”字又换。
瑟琳娜很相信弟弟,乖乖的饮下血球。
……
爆炸后的血族城堡,几乎找不到完好的地方。
好在这里非常偏僻,短时间不会惊动其他人。
宁匀勉强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降下直升机。
空间里饮下柯文纳斯血液的瑟琳娜,已经反应完了,最明显的区别,眼睛更蓝了,宝石般深邃迷人。
宁匀把瑟琳娜装入睡袋,再从空间中取出。
从睡袋的入口深入,宁匀握住瑟琳娜的手,轻轻往外拉。
“慢慢来,先伸出一根手指。”
“什么意思?”
“现在你应该不怕阳光,以后可以随意做日光浴。”
“真的?怎么可能?”瑟琳娜不敢置信。
“试试。”
在宁匀的牵引下,瑟琳娜乖乖伸出一根手指。
首先感觉到的是风。
微微的,柔软的,不同于晚风的清凉,不同于夜风的凄冷,上午的风,微暖,舒适,带着恰到好处的湿度。
之后感觉到的是,指肚的温暖。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瑟琳娜有那么一会儿的困惑。
怎么会?
指肚温暖,一点点热,而指背无温呢?
这太奇怪了。
猛然间,瑟琳娜回忆起了那个遥远的春天,爸爸妈妈都在的安静日子。
有绿意盈盈的草地,有漫山遍野的花,斑斓疏淡却不绚丽。
这样温暖的风,红房子和风车,浓烈的照耀身体的灿烂阳光。
躺在草地上流转。
对,就是阳光,面对它的时候,渐温而热,不面对它的时候,阴凉舒适。
那是记忆里最美的日子,一年一年剥落褪色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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