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匀也耸耸肩：“相比十年前，五年前，男女之间的性别特征，不管是性格的还是外表的，都在不断融合。社会环境对这一点越来越宽容，甚至叫好。一个有一部分男孩子性格特点的女性，我不是说女汉子，而是坚强，勇敢，自信，幽默。她的吸引力是双性的。”
沃特森小姐皱眉思索。
宁匀转身拿出一份报告，递给她：“这是公司委托专业调查机构做的不公开调查。对南希·亚当斯抱有好感的女性，出乎意料的多。你看这一条，“你对片中女主南希，是否有超越朋友范围之外的好感？”，还有这一条“如果你和片中女主南希是闺蜜，是否愿意和她发生更亲密关系？”。”
“天啊，竟然有这么多人愿意？”沃特森小姐哭笑不得的摇着头，都有点羡慕艾玛·罗伯茨了。
“青少年女性的比例很高。”宁匀眨眨眼，“有时候我也无奈，我看过一份关于同性关系的调查报告。与过去苦苦压抑最后破柜而出不同，现在是很多人出于好奇，而进入这个领域。怎么说呢，很难形容。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介意勇敢尝试吗？”
沃特森小姐皱着眉：“六七十年代也有过一阵吧？”
宁匀摇头：“那不同，冷战高峰，那时候人们是出于对核战的恐惧，肆意，发泄，放纵。现在的人，根本没法想象古巴导弹危及时候人类的心理。信息越少，人们会越恐慌，越胡思乱想。那个时代可获得信息的来源十分有限，仅有的一点被当做真理。恐惧被放大。如果下一刻死亡，我一定要活的最疯狂！”
“现在是信息充斥你的脸的时代，拼命想要撞入大脑。除了少部分国家和地区的人，除了不顺利的个人生活部分，大多数人很有安全感。”
“这一代人想要试试，想要不同，不是为了发泄恐惧，不满，也不是单纯的叛逆。而是混入某个圈子之后互相激发的好奇心，也可以说是拼下限。试试又不会死，尴尬可以自嘲。一笑而过很轻松，一笑而过很容易。人们的注意力，太容易被新奇的事情转移。拼尴尬有时候也是有趣的事儿。”
“这个世界人才很多，没有互联网，我们发现不了。有了之后，拥有相同爱好的人，每个人展示一点，都是新天地。”
“以前就算有可爱的男孩子，自家穿女装，也没人欣赏啊，现在还有人打赏呢。”
沃特森小姐深深点头：“这就是你设定南希的用意？”
“不，不止这一点。就像你喜欢的平权部分。以前我们说，性感是为了男人，女为悦己者容。后来我们说，做女人，活出自己，为自己打扮，为自己梳妆，为自己漂亮。然而这些都过时了，我希望用南希，以及其他女性超级英雄表达的观点是，自己喜欢才最重要。”
“性感，当然要！吸引男人，一样要！自己看起来漂亮，必须的！所有的我都要！”
“这才是新一代人的真实想法。”沃特森小姐拍手赞叹。
“很多人觉得这是自私，其实我不这么认为。人永远不可能完全自私，所有的关系一样要平衡。只是社会发展了，不用那么沉重了。”
“等等。”沃特森小姐挠头，“你好像少说了一个重要的东西？”
宁匀笑：“物质越丰富，人与人之间的伤害越小。”
沃特森小姐没法不赞叹。
宁匀摊手：“好吧，好吧，这些已经超出我们的讨论范围。总体上，将女性性格特征淡化，不要随意爱上某个人，不要为了爱杀来杀去，不要圣母，加上更胜男性超级英雄的特效，票房会不好吗？别忘了，漂亮的脸蛋和身材，也是吸引票房的利器。在这个年代，它对女孩也管用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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