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勤政的谢岑,头一次起晚了,于是干脆跟宫里告了病假,偷了一日闲。也不知是昨晚喝了酒还是他太久没碰过女人,居然一直跟蝉儿闹到了四更天,这会子懒懒的躺在床上不想动,一只手揽着蝉儿,竟有种新婚之感。
“老爷,该起了呢。”
蝉儿经了人事,声音越发柔媚,她细嫩的小手推了推谢岑,险些让谢岑再次破功。谢岑赶忙握住她乱动的小手,“别动,再陪我睡一会。”
蝉儿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却是起了身,嫩白的身子一离开被子,上面全是青红的痕迹,谢岑眼神一黯,就又将她翻在身下。
“啊,老爷……”蝉儿这副嗓子简直就是催情药,谢岑一大清早的竟是又交代一回。
“老爷真的该起了呢,夫人那里,我还要去服侍呢。”
一提许氏,谢岑顿时就失了兴致,“以后你就不用去她跟前服侍了,既然跟了我,就是府里的姨娘,每日去请个安就行了。”
蝉儿心里一喜,脸上露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却说许氏昨天睡的早,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了蝉儿的人影,心下疑惑,就唤来了李嬷嬷,“蝉儿那丫头人呢?”
李嬷嬷一愣,莫非夫人不知道昨晚的事?“夫人,您昨儿不是派她去了老爷屋里么,您怎么……”
“我派她去老爷屋里?”许氏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还是蝉儿提醒她要给老爷送醒酒汤,“就是去送碗醒酒汤,不至于到现在……”许氏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站起来,“你别跟我说,蝉儿一直没出来!”
李嬷嬷点点头,心说大晚上的进去,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她还以为是太太故意叫她去笼络老爷的,“是没出来啊,老爷今儿早朝都没去,不是夫人您……”
“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
许氏转身就往外走,怒气冲冲的去了谢岑的屋子,李嬷嬷一看事情不好,忙喊了冯嬷嬷一起跟过去。许氏最近心里憋闷,脑袋已经不大清楚,只要一想起蝉儿那个丫头用尽心思的往老爷屋里钻,气就能冲到头顶,烧的她一点理智都不剩。
谢岑屋里藏娇,外头的人自然都打发的远远的,是以许氏冲过去的时候,连个拦上一拦的人都没有,两个嬷嬷倒是想拦着,却无奈落了几步,眼睁睁的看着许氏一脚踹开了老爷的房门。
许氏来的也真是不巧,正赶上谢岑与蝉儿腻歪在一处,画面实在有些不堪,许氏跟了谢岑这么些年,还就没见过他如此放纵的样子,一时间血气冲顶,恨不得把蝉儿拖出去喂了狗。
“夫人!”
蝉儿先瞧见了许氏,但是一出声更是火上浇油,那娇媚的声音,直接烧光了许氏最后一点理智,竟是上去就要教训人。
“你这是做什么,谁叫你进来的!”
谢岑反应过来,抓了件衣服把蝉儿的身子包起来,自己也匆匆披了一件衣服,对着冲过来的许氏迎面就是一巴掌,当时就把许氏给打懵了。
谢岑这样的人都要脸面,被人这样闯进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回身把窗幔拉上,喊了人进来,“把夫人给我带下去!”
许氏捂着脸,惊恐之极的看着谢岑,“老爷你居然打我,你居然为了一个贱婢打我,你当年娶我的时候,是怎么跟爹爹保证的!”
谢岑面上一顿,似乎也觉得方才打的有些狠,正要上去扶她起来,却被许氏钻了空子,她猛地扑到床上,抓住蝉儿的头发直接把人扯了下来。
这场面实在不能瞧,也幸亏蝉儿方才穿了件衣服,要么这样被扯下来,肯定要被进来的家丁看了去,但饶是这样,也实在够难看的,吓的所有进来的人又一股脑退了出去,躲在门外,差点集体吓破胆。
“好你个不要脸的贱婢,竟然背着我爬上老爷的床,枉我如此信任你,你就是这般报答我的!”
许氏拽着蝉儿的脑袋狠狠磕在床板上,蝉儿的额头顿时就血流如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