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守在门外的秦天娇和冯雪慧已经听到柳欺霜和秦天浩的争吵,听到秦天浩要永远退出秦家产业,两个人心下一急,就开门走了进来。
秦天娇匆匆挽住母亲的胳膊,皱着眉急促地唤道:“妈咪!”然后又看着秦天浩,想要从中间劝说些什么,但一时之间又不知应该说什么好。
冯雪慧也拽着秦天浩,一脸焦虑地看着他,无奈地娇声劝道:“天浩,你别这样……”
可是此时两人的态度都很强硬,柳欺霜面色铁青,不看秦天浩,也不理会女儿的劝说,那样子看来是气坏了。
秦天浩也面无表情,看上去态度十分坚定,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决定。
“天浩,你别这样啊,你跟妈咪道个歉啊?”冯雪慧拉着秦天浩的手,一边着急地跺着脚,一边急促地催促他道。
可是面对她的急切劝说,秦天浩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拉着冯雪慧的手,看着她对她轻声说道:“到那时候,如果你愿意跟着我白手起家,我就带你们母子走,如果你接受不了那样的生活,选择其他的生活方式,我也不……阻拦!”
说完这句,秦天浩就轻轻摆开冯雪慧的手,大步出门去了。
看着二哥的背影,秦天娇无比着急地冲母亲唤道:“妈咪,您倒是说一句话啊,别让二哥……这样啊!”
可是柳欺霜仍旧铁青着脸,看着秦天浩的背影,她嘴角抽动了一下,愤愤地说道:“你二哥,太令我……失望了!”
冯雪慧看了一眼婆婆,又看着匆匆离去的秦天洗,焦急地跺了跺脚,然后冲着秦天浩的背影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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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浩,你怎么能这样做呢?就算妈咪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你也不能那样和她说话啊?”
晚上,在秦天浩和冯雪慧的房间,冯雪慧正在喋喋不休地劝说着秦天浩。
天浩倚在床边看一本财经方面的书籍,冯雪慧坐在他身旁,神态焦虑地对他说道:“天浩,就算你不是妈咪亲生的,但毕竟是她将你从小抚养长大,我觉得有些事你还是要和她说开,做晚辈的向长辈服个软又能如何呢?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态度?妈咪真被你气得不轻。”
秦天浩静静地坐在床头,只是任凭冯雪慧那样滔滔不绝,面部表情却没什么反应,眼睛只盯在手中那本书上,似乎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面对如铁人一般无动于衷的秦天浩,冯雪慧的态度由刚才的劝解渐渐演变成了恼怒,她愤愤不平地对秦天浩说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吗?结婚时我又不知道你是庶出的,现在跟着你莫名其妙被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我好心为你们母子劝和,你倒爱搭不理,这叫什么事吗?”
听完冯雪慧这番话,秦天浩终于把目光从书本上移到冯雪慧身上,他看着冯雪慧淡淡地说道:“你如果看不起我是庶生的,可以选择不跟我走,到时你可以留在秦家,也可以回到你们冯家,孩子你愿意留在身边就留在身边,如果不愿意,我可以带走他。”
听着秦天浩平静如水的一番话,冯雪慧当即愣在那里,随即她的小脸渐渐胀得通红,她恼怒地对秦天浩低吼道:“你这叫什么话吗?我哪有看不起你?我只是劝你不要和妈咪闹那么僵而已!我一片好心倒被当成驴肝肺了!”
话毕,冯雪慧气愤地蓦地起身,气鼓鼓地对秦天浩说道:“算了,我也不管你了,你们母子爱怎么闹怎么闹去吧!到时候大不了我带着孩子回娘家。”
说着,气呼呼地向外面走去,看着她的背影,秦天浩淡淡地对她说道:“放心,在大哥回来之前,我还不会走呢,一切事情等他们一家三口回来再说。”
听到这句话,冯雪慧的身子一僵,她回过头,看着秦天浩没好气地怨道:“哼,你把新蕊母子偷偷藏到外地,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秦天浩淡淡一笑,没有理会冯雪慧的话,继续看他手中的书。
看着秦天浩那副不痛不痒的模样,冯雪慧也无可奈何,只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向外面走去,去隔壁婴儿房查看儿子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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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浩将顾新蕊母子隐藏的地点在N省一个位置比较偏僻叫茂风县的小县城,大学毕业后,秦天浩曾经来此隐居过一段时间,租了当地一套房子,平日里就是看书作画,有时到风景秀丽的野外去写生,给他的感觉非常惬意温馨。
后来,秦天浩每年工作之余休大假时都会来此小住,这里不但山清水美,四季气候宜人,而且物价低廉,当地人热情好客,朴实近人,因为人烟稀少,所以治安也非常好,非常适宜居住。
就因为如此,当顾新蕊提出想到一个静谧没人打扰的地方陪着儿子好好疗伤,开始新生活时,秦天浩就想到了这个地方,于是就趁着那场大火,将顾新蕊母子悄悄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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