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闲话半天,眼见天也将黑,庆瑜长公主思念家中幼女,方告退出宫。宋太后今日兴致却难得的好起来了,留了陆安安和徐德妃一同用了晚膳方才让她们回去歇息。
送走了众人后,琯若便扶宋太后在院中散步消食。
“今日一见,皇后的性子的确是有点不同了。”待走到了几株牡丹前,宋太后忽而说到。
琯若深知,这主子有时候说话并不是对她说的,不过是说给自己听罢了,这时候只需微笑头,但就是不要搭话就好。
“哀家瞧着,皇后的性子是扭转了一些,不像平日里那般拘谨。这也很好,身为后宫之主,太过拘谨倒是显得小家子气了。”宋太后手里揉捏着夜色里盛开的牡丹,低语说道:“琯若,依你这几日在未央宫所见,你看皇后今日说的话是几分真几分假?”
琯若这时再不开口就不对了,她连忙赔笑道:“太后娘娘,奴婢只知这几日里,皇后娘娘真的是昏迷在床,差点药石无用。寻常人哪有拿自己的身子性命这般赌气的?”
顿了顿,看太后神色并无不妥再继续说:“再说性子嘛,平日里皇后是低调了些,但未必不是因为心气郁结所致。保不齐这才是她的真性情啊。”
“哼,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琯若的话恰好暗含宋太后的心思,自然听着是顺耳的。
宋太后心底更加想要找出谋害陆青舒,搅得宫中不宁的人到底何方神圣了。徐德妃是没这本事了,现在看来还是贤贵妃嫌疑最大。
陆青舒的存在,不仅是让她一辈子无法名正言顺,更是处处掣肘了她,也只有陆青舒死了,她才能一步登天。
哼,想得美!
另一边,长庆宫内。
苏慕白正和殷云霜用着晚膳,今天的膳食是殷云霜特意下到小厨房,做了几道清口小菜,配着慢火细熬的碧粳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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