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的是,江皓在听到我这么说的时候,就认为我是在护犊子,因为他看见我和蓝光那照片了,那眼神,特别有戏。
江皓又给我揉了会儿脚,然后打哈欠,自己翻个身就睡着了。
天也有点儿亮了,我就爬起来销毁罪证,临走的时候给林夏打电话,让她开门出来,然后跟我一块儿回学校。
在路上,我千叮万嘱:“江皓要问了,你就说你给他收拾的,我昨天没和你们一起回来过。”
林夏贱兮兮的问我:“你是不是又跟江皓那个什么了?”
我拿眼睛瞪她,“胡说什么?”
“我都听见了,什么嗯嗯啊啊,轻一点慢一点的。”
“不是那回事儿。”我懒得解释了,但是我这态度,林夏肯定不会继续乱猜。
她还问我:“那你会跟江皓和好吗?”
我说:“我跟他也不是那回事儿。”
她说:“动摇呢?总有过吧。”
我特正经的回答林夏:“没有,差得远呢。”
这是实话,我比自己想的要坚定多了,我的坚定不是喜不喜欢江皓这个人,而是喜不喜欢跟他在一块儿这个事儿。
很明显,我是不喜欢的,傻逼才喜欢。
林夏又叹气,“我觉得江皓其实挺喜欢你的,他真活该。”
江皓的活该,真的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而我,又何尝不是活该,也一样是我自己作的。
我在北京的生活还不错,之前已经来过一次了,现在出去玩玩闹闹也属于轻车熟路,但我已经不是那么爱玩儿了。
一个组有一个组的性格,蓝光带领的这个剧组,基本大家累的收工后就直接滚回去睡觉,谁还有力气闹腾。
我在北京的戏份也不算多,闲下来就会起个早出去跑步,跑到酒店附近的小胡同里买煎饼,一个煎饼加两个鸡蛋,一个鸡蛋一块钱。
后来我算了下,我自己买鸡蛋带过去的话差不多一个才七毛。于是我又从超市搬回去一箱鸡蛋,每天拎着好几个鸡蛋跑步,回去的路上就摊煎饼,热乎乎的揣在怀里,到酒店还是热的,给郑俊熙跟蓝光一人一套。
这是林夏给我的任务,要我在北京的时候帮她把郑俊熙养到白白嫩嫩。可是一天一个煎饼下去,中午晚上也是营养餐,郑俊熙就是不见长肉。
给蓝光买,一方面是我看他平时都不吃早餐,另外也是不想让郑俊熙误会我是专门照顾他。
倒是蓝光觉得我买鸡蛋这做法挺会过日子的,我们俩第二次合作,认识快半年,我现在也比较好意思把他当朋友了。
蓝光现在也不经常骂我了,他说我确实有长进。演技这东西,有时候就是需要开开窍,蓝光无疑就是让我开窍的这个人。我对他也从害怕到敬畏到崇拜,跟林夏聊天的时候时常会提起这个名字。
林夏表示很担心,“日久天长的,你早晚得喜欢他。”
我开玩笑,“我现在就很喜欢啊,人家看不上我而已。”
有时候我会很腹黑的想,林夏会不会把我这些话传达给江皓,江皓听到肯定挺不乐意的,而且还束手无策。
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说我还想跟江皓在一块儿吧,明显不是。
说我彻底对他没感觉吧,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在放弃江皓的过程里,似乎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能若无其事的提起他,想起他,甚至娱乐他。
江皓加了我的微信,我也大大方方的通过了,不过从来不给他点赞,因为我懒得看,我对他,不止不会逃避,也不会很关心了。
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我的状态会更好,我相信自己的。
平安夜那天北京下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雪夜里,我就要跟郑俊熙拍那场强吻的戏了。
这是我的荧幕初吻,我还是挺紧张,郑俊熙就告诉我放松。
拍之前,我们俩去水池子那儿刷牙,我看到他嚼口香糖那样子,一个激动就把漱口水给咽下去了。
郑俊熙很体贴,“要不然我跟蓝导说,这段不拍了?”
我摆摆手,“不要了,他能把你和我骂死。”
这一场戏,我还穿着一件很撩人的日式浴衣,露出细细的脖子跟手腕。我们的灯光大哥嘴比较贫,一看我出来就嚷嚷,“嘿,陈湘你跟拍AV似的嘿。”
我更不好意思了,蓝光又给我们讲了最后一次戏,因为郑俊熙要把我身上这件衣服撕开一点儿,所以必须一条过。
我怕蓝光发脾气,不管他说什么都一直点头,实际上我冻的手脚都哆嗦。
蓝光看我一眼,“等下别害怕,别紧张,实在不行就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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