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字头上一把刀啊,陈让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青年怎么猴急,这就打算在包厢把嘻哈妞给办了?是该说他原本就是个世纪大淫魔,还是说嘻哈妞太过诱人了。
总之现在陈让是被控制住了,这个叫刘叔的一看就跟这个小青年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从青年手里接过枪后,刘叔用枪怼了怼陈让的脑袋道:“老实点,就当看一场好戏,要敢乱动的话,我一枪崩了你。”
陈让当然假装配合道:“我不乱动,大叔你注意点,别让枪走火了。”
刘叔见陈让怎么老实,立马转过头催促道:“乐仔,你赶紧的,别墨迹。”
“叔,知道了。”乐仔笑嘻嘻道,笑容极度淫/荡。
接着双手便不老实在嘻哈妞的身体上占便宜了,他冷笑道:“格老子的,你刚刚不是很拽,现在怎么就不拽了,你们女人果然都是贱货,不凶点就以为我好欺负是吧。”
嘻哈妞想要反抗,不过陈让朝她摇了摇头,这两货一看就是“乌鼠”这种狠货色,这种外来的乌鼠有啥事不敢干的,估计身份都有好几个,算是在火车上杀了人,想必也有办法可以逃脱,嘻哈妞要是反抗的话,只会被折磨的更不像人。
最糟糕的是这包厢还是半封闭的,外面的人如果不进来几乎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而且这大半夜的,走动的人本来就少,要靠外面的人帮忙基本不可能,这样造就了这两头乌鼠胆子更大了。
胆子大动作自然也快,嘻哈妞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响,也不想求饶,倔强的咬紧嘴唇,典型的贞洁烈女。
陈让看起来很悠闲啊,实则是谋定而后动,面对这种情况千万不能着急,要慢慢来,否则牵一发而引全身,很容易适得其反,害了自己也害了对方。
可在嘻哈妞眼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跟那个想要侵略他的男人没有区别,都这样的还不救自己,不救就算了,还看得津津有味的,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也怪自己倒霉,早知道就带一两个护花使者一起走了,可天也知道会在火车上遇上这种事,问题是这男的长得太丑和猥琐了有枪,嘻哈妞这辈子都没见过枪,所以当乐仔掏出手枪的时候,她早就被吓蒙了。
嘻哈妞有点想吐,她寻思要是吐在这乐仔身上也算是无声的反抗了,要是再能给他留下点阴影就更好了。
要不说女人的思维就是跳跃的,光是这几秒不少稀奇古怪的想法就在她脑海里晃荡。
好在乐仔在快要下一步的动作的时候,陈让瞧准机会,一记肘击忽然顶在了刘叔的脸上,这一击特别讨巧,而且蓄势待发,几乎是一击命中要害,刘叔疼得头往后仰,陈让顺势右手饶过对方的后劲往下一压,膝盖一顶,接着左手去抢枪,一气呵成。
正当手枪在手的时候,乐仔瞧见了这边变动冲过来就想办法,他想要压在对方身上,结果陈让骂了句去你妈的,一脚就被凌空打算飞奔过来的乐仔给踹回去了,乐仔躲闪不及,四脚朝天的摔在了床铺上,嘻哈妞立马躲开,再看陈让这时也不忘耍酷,姿势帅气,有点动作巨星的风范。
陈让将手枪丢给了还没回过神的嘻哈妞,让她好好好保管,然后冲上去就把乐仔给压在床铺上,位置有利,双拳不断的轰击在对方脸上,一边打一边骂道:“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上一个拿枪顶着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操你大爷的,真当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陈让出手极快,而且还不留手,几乎几拳就把乐仔给打服帖了,这种乌鼠逞凶斗狠胆子比谁都大,但真要动起手来,没一会就歇菜了,陈让揍完乐仔之后,刘叔没义气的想跑,陈让眼疾手快一拉就把这老家伙给拉回来了,先是给了这丫几巴掌骂了几句为毛不尊后就转过头想让嘻哈妞报警,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嘻哈妞正拿着手枪的把手狠狠的击打在乐仔的脸上,动作比陈让还要凶狠,一边打一边骂道:“你也不照镜子看看你那德行,就这死屌丝样还敢碰老娘,有枪了不起啊,老娘现在也有,来,给我蹲下唱征服,不唱我就一枪崩了你,你们坏人不就喜欢用枪抵着别人的脑袋吗?现在换成是你,滋味好受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你不懂啊?”
陈让都有点可怜这个乐仔了,摊上怎么只母老虎也是自己倒霉。
可怜的乐仔只能被嘻哈妞来回的折磨和折腾,陈让看了有点想笑,这妞的风范颇有几分燕青青当年的风范,然后第一时间叫来了乘警将这两头乌鼠给控制了,非法持枪已经属于很严重的罪了,在加上把枪带上火车还弓虽奸未遂这几条罪状也给这两个王八蛋吃一壶的了,而且陈让相信这两货被带回去肯定以前的老底都被翻出来,不判个三四十年别想出来。
陈让把枪都交给了乘警,也非常配合他们调查,他将事实都一丝不漏的说给对方听,之后那两人在高城站被送下车移送到当地派出所了。
这事处理完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五点了,天都快亮了,嘻哈妞当时表现挺猛的,不过事后也怂了,估计是被吓得睡不着,就老找话跟陈让聊,所幸陈让也睡不着,就坐在青年的床铺上跟她聊天。
“话说回来,你刚刚真的挺猛的,不像我一见到枪就怂了,对了,你叫啥名字啊?”嘻哈妞心有余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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