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一见,立刻打蛇上棍,说:“那那那,不说话了吧。一般人谁回答不出来个是啊。我看你们两就有问题。”
“小弟弟。”
杨老板一脸无奈:“这些都我们的家事,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那小弟也不知发什么神经,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一副不破楼兰势不还的架势说:“你今天惹的我们飞哥不高兴,我就要管就要管怎么了,你跟那个老太婆就是有事,我刚还看到你摸老太婆手了,你卡她油了。”
杨老板一听,憋的面色通红,说:“我摸她手怎么了,她就是我的”
还没说完,被老太太一把拦住,摇了摇头。
老板这才说:“她,她就是我母亲,怎么怎么,儿子摸一下母亲的手不应该吗?你小时候,还吃过妈妈的母乳呢。”
摊位上的人,听老板都这么说了,对小弟更看不惯了。
神经病啊,没事找事。
大家都说:“行了行了,你小子盐吃多了--闲的,能不能找一些人说的话题,有你这么老板的?”
杀马特飞哥一见大家指指点点,立马走过去,踹了那小子一脚,一把拎起他的耳朵往座位上拉。
一边拉一边说:“还没给我丢够人呢?你今天发什么神经?看老子晚上怎么收拾你。”
说完,一把把他摔在凳子上。
小弟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杀马特飞哥,一脸小受的样子。
这件事总算过去了。
我吃完了东西,一看表已经一点多钟了,也回梅花馆睡觉了。一晚上睡不怎么踏实。天亮的时候刚刚有点睡意,却被外面,一阵哭喊声音吵醒。
一阵尖利的女声从门外传来:“妈!你跟我回去吧!妈!以前全都是女儿们的不对,你不要不认女儿。妈”
出去一看,顿时觉得不可思议。
叶子正跪在地上,拉住一个老太太的上衣。老太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裙褂,上面绣着金银花吉祥纹样。
这不是,洋芋坨坨老板的母亲么。
我赶忙上去,问:“叶子阿姨,怎么回事?你会不会认错人了?”
“不会。”
叶子看了老太太一眼,坚定的说:“我不会认错,她真的是我妈妈。我妈妈脑门上,有一块兰叶花形状的疤。那是她出生的时候,祖父不小心磕的。后来,祖母把那块疤,用针刺成一朵兰叶花的样子,这也是我母亲名字:叶宛莹的由来。”
我一看,老太太的额间还真有一朵兰花。昨天见面在夜晚,所以没注意。
“妈妈。”
叶子一把拉住她,说:“求您了,跟我回去吧。我和大哥,还有姐姐,都等你回去。我们找了你好久,你不要不认叶子。”
说完,哭的跟个小孩一样。
而叶宛莹一脸冷漠,一把推开她说:“小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妈妈,麻烦你让一下,我要回家了。”
旁边的老杨一听,忙走过来要扶她。
原来,昨晚杀马特飞哥,带着一帮小弟喝到凌晨五点多。初入秋的天气,五点多也快接近天亮了,老杨才和老太太收拾一下,准备回去。
谁知,叶子在美国早睡早起惯了。起来想去跑会儿步,谁知一出门,正好撞见要收摊的老杨和老太太,一下惊呆了。
叶子一看老杨,指着他问:“你你是她什么人?”
老杨看了老太太一眼,一脸的为难。
老太太一听,神色更加冷淡,说:“小姐,我们什么关系不用向你交代吧?你看一下,他像我什么人呢?小小年纪,不要这么八卦。我能理解你找母亲的心情,但我再跟你说一次,我不是你母亲。请你下次,不要再来骚扰我了。”
说完,拉起老杨就走,速度之快。
老杨在经过我们的时候,神色慌张的看了叶子一眼,那样子,好像生怕叶子发现了什么。但那神色转瞬即逝。老杨坐上带着老太太坐上电瓶车,不一会就走不见了。
“叶子阿姨。”
我一看,赶忙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说:“会不会,真的认错人了。只是外表长的像,昨天杨老板说了,那是他妈妈哎。”
叶子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说:“的却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她说话的神情语气,和我妈妈完全不同。但外表和我妈妈一样,不可能相似到连疤痕都一样的吧。”
我一听,想到了夺舍。
夺舍,是一种借别人身体还阳的方法。说肉体不过一具躯壳,是一个灵魂的暂住所,灵魂是轮回不灭的。
夺舍有两种。
一种是在人有意识的情况下,生生把肉体原宿主的灵魂挤出,再住进另一个灵魂。一种是在意识的情况下,也就是肉体里的宿主不在的时候,趁机鸠占鹊巢。
后一种,也叫借尸还魂。
近带最有名的相关案列,莫过于台湾的朱秀华借尸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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