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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冥战的视线,吴东方常常的叹了口气,冥月和冥战是金族仅存的两个巫师了,经过了先前的战事,冥战甚至不能再回金族,只能独自一人躲在山里。
回返的时候他沒有走老路,而是往北偏了几百里,沿途搜寻,还是沒有发现。
來时用了两天,在金族滞留了一天,回程又是两天,回到先前栖身的客栈已经是第六天中午时分了。
店里沒生意,店主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晒太阳,见吴东方回返急忙站了起來,“哎呀,你可算回來了。”
“怎么了,”吴东方心中一凛。
“我见到你说的那个女人了。”店主说道。
“你沒把她留下來,”吴东方问道。
“她沒到这里买盐。”店主焦急摇头,抬手西指,“你走的那天傍晚一只花熊闯进了城里,官兵恐它伤人就想杀掉它,那花熊穿墙破门到处乱蹿,官兵捉不到它就想用弓箭射死它,就在这时你说的那个女人从天而降,救走了那只花熊,她身后背了个竹筐,筐里蹲着一只狐狸,肯定是你要等的人。”
“你怎么沒喊住她,”吴东方问道,这已经是五天前的事情了,现在着急沒什么用了。
“出事的地方在西城,等我跑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提着那头花熊飞走了,我边喊边追,她沒听到,那时候城门已经关了,跑到西门我被挡住了,”店主惋惜摇头,“如果城门开着,我跑出去她就能看到我了。”
吴东方又气又急,暗骂不已,他如果晚走一天就能等到冥月和王爷饭桶了,等了好几个月沒等到,前脚走她们后脚就來了,这就是运气。
“她往西走了,你快去追吧,兴许还能追上。”店主说道。
吴东方摆了摆手,他刚刚从西面回來,路上沒发现冥月,冥月往西走的可能性也不大,她不可能让土族人知道她真正的移动方位。
“唉,这事儿闹的。”店主叹了口气。
“沒事儿,辛苦你了,走,进去说话。”吴东方拍了拍店主的肩膀,城池再小也是城池,这里到城池西门将近十里,店主是个普通人,跑这么远也够他受的了。
店主又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店里,招呼在厨间的老板娘做几个菜,自己打了酒,陪吴东方坐了下來。
“那个女人是你的夫人吗,”店主问道。
吴东方点了点头,卸下了身后的木箱。
“你的夫人很漂亮。”店主说道。
“谢谢,你知不知道当时那只花熊是从哪个方位进城的,”吴东方问道。
店主抬手东指,“东门,东面沒什么人,太阳下山门就关了,它把门抓了个大洞钻了进來。”
“她带着花熊飞行吃不吃力,”吴东方问道,饭桶虽然沒成年,个头已经不小了。
店主为吴东方倒酒,“沒感觉吃力,飞的很快。”
“除了竹筐,她还带了什么东西,”吴东方再道,如果冥月带着饭桶很吃力,那可能还在附近,她带着饭桶并不吃力,五天时间可以飞出去很远。
“挺多的,装狐狸的筐子里好像放了被褥,身上还带着几个袋子。”店主说道。
老板娘端來了几碟卤食,吴东方饿了几天,开始喝酒吃饭。
“你们走散很久了吗,”店主问道。
吴东方沒有回答他的问題,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放下酒杯出言问道,“你仔细想想,还有沒有别的什么线索,”
店主歪头想了片刻,“她们好像要去什么地方等你。”
“她说了什么吗,”吴东方疑惑的问道,他与冥月等人并沒有约好在哪儿会合。
“她沒说,那只狐狸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会说话的狐狸,语调跟人”
“它说了什么,”吴东方打断了店主的话头。
“我追到城门时听到那只狐狸说了一句,这样不是办法,听我的,咱先过去,他听到风声也一定会去抢。”
“抢什么,”吴东方问道。
“狐狸沒说。”店主为吴东方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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