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麟满肚子心思,半点不欲人知,只淡淡点出事实:“你赢不了我。”
维克那威挑起眉,显然没想到储麟竟然会是这个表态,又看了看云染,啧啧两声。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这是你们华伽常说的烽火戏诸侯呢?还是拱手江山讨君欢啊?”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
云染翻个白眼上前一步,离开储麟庇护,直视对面那个气息颇为奇怪的男人。
虽然有人挡在身前一心要保护她的感觉还不错,但云染觉得自己的锅还是自己背才会心安理得。万一又和储麟结下个神马乱七八糟的因果,只怕以后她这大道是修不清净了!
“这件事和旁人都无关,我杀了人当然也该由我来了解此事。”
“不行!”
储麟伸手要将人拉回身后,云染轻轻避开,意味深长的轻轻晃了晃白玉青葱的指尖。想到云染那诡异的武技,储麟身体微不可见的一僵,默默收回了手掌。
云染对储麟这次的合作态度非常满意,回头重新打量起维克那威。
“我们来谈谈那个所谓的驯服令吧!”
看到两人的互动,维克那威越发兴趣盎然:“云女士,虽然我非常欣赏你的勇于承担的勇气。但你真的清楚驯服令代表什么吗?”
提起驯服令,云染打从心底里不屑,且丝毫不掩盖这种不屑:“当然知道。这种专门欺凌弱小凌辱女性还能被正式写进了军法的条令,我活了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说起来,你们这些男人可真是没用,打不过虫族,就只能在比自己弱小的女人身上寻求征服感,和作为受害者的女性比起来真不知道是谁更可怜些。”
巨大的地图炮一出,堪称是开启了敌友双方无差别的暴击模式,便是储麟也听得眼角微跳,更别提在场的其他人了。
维克那威面色一沉:“云女士,做为一个还需要你口中没用又可怜的男人庇护的女性,你至少要学会最基本的谦卑!”
这话里的意思自然是提醒云染,别一边肆无忌惮的践踏男性尊严,一边又指望这储麟这条金大腿的庇护。
“谦卑?哈哈,当然,如果你值得我谦卑。”云染目光里满满都是这个世界的女性早就消失掉的随心所欲,她笑得格外肆意:“哪怕中途折翼,我的人生也该由我自己一手承担亲手掌控,与旁人并无太大干系,又怎么会祈求别人心血来潮的庇护!”
被云染通身透出强大自信闪了眼,维克那威眼神微动:“很奇特的想法,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可惜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过度的自信只会加剧个体的灭亡速度。”
云染身形忽然一动,尚未让人眨眼便出现在维克那威身前,无视储麟瞬间黑了几个色号的脸,白玉般的手指轻轻点在银质面具上,顺着那张面具缓缓描摹,云染面带笑意。
“你猜,以我的实力能不能摘下你脸上这张面具?”
自从离开虫族战场后,维克那威就再没被人这么贴进身边威胁过,看着近在咫尺的云染,淡淡开口。
“我若是你,就不会取下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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