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丫头又在演戏,她没有上当,反而将计就计,装出这幅可怜的样子。
“还不把表小姐放了,叫太医过来。”太妃大怒,亲自扶着季婳。
季婳趁机扑在她脚下,眼泪汹涌而出,揪住她的裙角:“外祖母,你让我去死吧,如今我怎么有脸活下去,我死了算。”
“说什么傻话,好好的死什么死,我在这里,谁都不敢把你怎样。”
见季婳那装模作样,齐如裳就暗恨:“太妃,她又在装可怜,你别信她,她刚才必定是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所以故意演戏。”
太妃回头厉声:“你给我闭嘴,你口口声声说她在装,那你所谓她有武功的证据又在哪里?她都要被你这个嫡母逼上绝路了,你还说这种风凉话,你还有没有人性。”
齐如裳气煞,想说什么,齐王爷一下子压住她肩膀,让她不要冲动。
“好了,画儿别哭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就寻死了。”
季婳抽泣:“画儿正在午睡,哪里想到母亲突然派人闯进画儿的闺房,强行将只穿着单衣的画儿拖走。画儿虽然出身卑微,但也有自尊心,知廉耻。女儿家的闺房怎能容许男人随便闯进,还看到画儿衣冠不整的样子,画儿不堪受辱,觉得还不如死了算,省得名声被染,损了王府的威名。”
齐王爷和齐如裳一听,顿觉得事情大不妙了。
季婳这番话虽然不轻不重,但绝对刺中太妃的敏感之处。
太妃最重视就名誉和礼仪道德,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他们轻率惹出来的,太妃自然会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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