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桓嘴角才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我走了,你今日也不许出府!”丢下这一句,便径直出了殿外!
略略略……凌飞飞朝着那不见的身影做了做鬼脸,这才歪咧着嘴从床榻上起身,这感觉,太酸爽了,一身似遭马车碾压过后的感觉,纵欲不对,古人云,清心寡欲原来是有这层道理。
床榻边萧楚桓已然细心将她的衣衫放置在一旁,自己也未来得及细看,才将衣衫随套上,自己已然听到了丫鬟推门进殿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咦?这什么回事,这衣衫已然破了一个大洞,凌飞飞只好随意裹起来。
“娘娘,水马上便备好,奴婢来为你更衣!”
“别,别过来,不用,我自己来!”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於痕,兼之身上的衣衫近破,瞎子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你们退下,将水备好了,我自己沐浴。”
“是!”
……
“小……娘娘,奴婢有要事与你说!”
狭长的美眸正在专注与梳自己柔顺的发丝间,听到此话不过微微蹙眉,才放下手中的木梳,淡淡吩咐了一声,“都退下吧!”
待内殿中没有其他人,珍嚒麼才走的近了,“禀娘娘,王爷昨夜在王妃处过夜了!”
镜中的美眸一瞬间沉了沉,“本妃也不是在王爷处过夜了?你急什么?”镜中的珍嚒麼脸上微微有些急切之色,魏嫣然才道。
“娘娘,可不是单纯过夜如此简单,一早飞霞殿被受王爷指令备水给王妃沐浴,这……”珍嚒麼才微微躬了躬身子道出自己的担忧。
“砰——”的一声。
圆润修长的红艳的丹寇已然断裂在手心。
“娘娘……”珍嚒麼不觉惊呼出声,眼中自是惊吓神色,赶紧将魏嫣然的手捧在手心中瞧了瞧,见除了一道红痕,倒未有什么伤口,这便放下心来,心痛的神色倒是未加掩饰,“你这又是何苦……”
“本妃一时手重了!”魏嫣然不过微微蹙眉,便道,“既然知道她已然比自己先一步侍寝,本妃还如何能够淡定,太后的意思,你我皆明白,本妃断断不能犹豫了。”
“是!只是王爷他几时才会召见娘娘?”珍嚒麼道,拿起铜镜前的木梳便将魏嫣然的柔软的发丝一一盘顺起来。
“他不来,难不成本妃不可以去么?”魏嫣然不过冷哼一声,又恢复了寻常的神色,“等明日本妃去一趟宫中,不正是名正言顺的去王爷那里了吗?”
珍嚒麼这才恍然大悟,“还是娘娘想的周到,王爷到底要顾及太后的面子,此事由太后来出面是最为妥当不过的。”
“太后不是是个由头,本妃如若不逼迫着自己,怕是将来弃子的下场……”一入宫门甚似海,虽然还是在王府中,可是与宫中有何分别。
就算他对自己丝毫没有感觉,自己也并不能放弃,否则……脑中闪过太后眼底的寒冷,大娘眼中的阴鸷都如同网状丝线勒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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