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接下来便是瓷器四散溅开来的清脆之声,连同那飞溅的瓷碎片朝着两人的面上而去,那二人也丝毫不敢躲闪一分。
清晰的声音立刻回荡在殿内,那大殿上众人自危,更是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分。
“父皇息怒!”
萧何倒是不吭声,全才不似方才那般喝两人,相反只是阴郁着脸,睥睨着地上的二人,眸底一片深不见底。
“朕的江山,朕给你,你才能要,朕不给,你们便休想沾惹一分。”萧哥此刻倒是平静下来,这才道,话语中倒听不出喜怒哀乐。
“儿臣不敢!”两人哪里顾得上脸上细微的小伤,也不敢去擦拭,任由那细小的血红从脸颊上顺势而下。
“敢不敢,你们有数!别以为朕老糊涂了!”萧何算是警告道,全然不似寻常那般不表明态度,一举一动皆要众人猜测一番。
萧楚墨不觉对上了身旁的人一眼,那眼底掠过的是与自己一般熟悉的东西,很快便消失不见,很快换上了一副沉痛之色。
“儿臣有罪!罪却不是父皇所说觊觎王储之位,其罪一是太后娘娘有恙,儿臣竟然不知,不知日夜侍奉在一旁,实为不孝。其罪二,兄弟有难,自己束手无策,不紧没帮到一分,还引得兄弟生分起来,父皇没错,儿臣比二大罪,实在罪无可恕!”庆王萧楚光这才朗朗声道,说罢重重瞌跪在地,“咚——”
这一声倒是实打实,丝毫没有含糊半分。
“你倒是有心,知道自己的罪过,到不枉自朕素日对你的教导!”
自然淡淡的,虽然如此一说,却并未叫他起身,又将眸光转向一旁,“你又知罪吗?”
“儿臣知罪!就如同五弟所言,无论父皇如何罚,儿臣谢恩!”倒不是庆王萧楚光那般,萧楚莫此刻的眸光中多了对萧何的畏惧,许是自己不受萧何喜好,连同看正要望着他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你向来会人云亦云!你身为长子,没有任何地方让朕满意,既没有治国之才,性子又懦弱,不能为你的弟弟们做榜样,你看看,哪个成器给朕看看,四个儿子,两个便关了起来,留下两个也是没有中用之辈!”萧何说道此处,脸色越发阴郁。
那魏王萧楚墨一听,更是惶恐,急忙道了一声是!越发伏低自己的头,不在吱声!
此刻萧何正是心情不爽间,本来自己便做好一切打算,哪知那完颜浚竟然与自己玩花样,很好,低估那小小异族王子,此时不灭你,将来迟早将小小女真族踏平。
倒是横生这一枝节,自己倒是拿那完颜浚没有法子了。可恶!
太后偏偏又此时病倒,自己自然有些焦头烂额,今日这才将两位儿子骂的狗血淋头,骂也骂了,心中也舒坦了不少。
过了半晌,萧何见宓妃从里楚来了,这才道,“太后醒了?”
那宓妃莞尔一笑,本就姿色不俗,面对美人自然生不起气来,何况这宓妃的模样很像自己的故人。
“回皇上,太后娘娘醒了,皇上去看看吧。”宓妃便福了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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