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珂听着他说话那声音都沙哑地要冒烟儿似的,直觉得不好,下意识要抹金针出来,楚君越动作却快如闪电,一把将她压在了床上。
“砰”的一声,宁珂差点被摔得七荤八素,头冒金星,尚未反应过来,迎头便是一片黑压压的阴影。
“小珂儿,我饿,我要吃肉肉。”
楚君越沙哑着嗓子,倾身吻了下去。
也许是隔了太久,他真是心急了,素来沉稳的人儿一到了这种时候便像个孩子似的。
宁珂担心地望了门外一眼,用手捏了捏他的肩膀,“等会有人来看你怎么办!停下!”
最近可多人来看望他,万一恰好就被人撞上,那可不太好看。
“唔我不管,先吃肉!”楚君越头也不太,手势特别娴熟,单手就解了扣,宽大手掌带着烫人的温度,盈盈便握住她的纤细与喷薄。
宁珂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子都绷住了,还在制止他,“我和你说真的,等会有人来了怎么办!你要露陷了!”
“你不专心,要惩罚你”他轻轻一哼,啃了她一口,她一时吃痛,嗔怪,“你属狗的啊!”
最后一声却成了惊呼,他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猛地冲破阻碍。
她骂人的话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全被他一个一个字吞灭,再用行动惩罚她刚才那一番话,惩罚她把自己推给别的女人照顾,惩罚她不懂争取不够霸道。
窗外忽然下起了雪,雪白纯净的雪花如棉絮纷纷扬扬,冰封万里,寒意袭人。
而室内暖炉里升起袅袅烟气,晕染得室内更加迷离旖旎,仿佛粉红的梦境里,有人在低吟浅唱,倒影交颈颠覆的剪影,惹人脸红心跳。
温度越发飙升,就在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宁珂却忽然止不住地痛呼了起来。
起初他还以为她只是因为欢喜激动,随后看见她捂住肚子,紧皱眉头的样子,那才发现她有点不对劲。
“小珂儿”他动作一停,大手抚住她的脸,“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宁珂咬着唇,素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你出去出去,我疼。”
“哪儿疼?”楚君越不解,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疼?
宁珂语气急了,一掌拍了过去,“肚子疼!你出去,快点!”
楚君越的脸瞬间就变成了苦瓜脸,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竟然叫他出去!
这不上不下的,怎么办?
但是,看她是真的不舒服,他也不是只为私欲而不顾她感受的,便乖乖退了出来。
宁珂还是觉得疼,捂着肚子只吐气。
“小珂儿,你还好么?”楚君越见她还疼,也顾不上自己的兄弟抬头挺胸了,紧张地握住她的手,“肚子疼?吃错东西了还是怎么回事?”
宁珂瞪了他一眼,“还不是怪你,说了不要,你就不听。”
“怪我?”楚君越眸光幽深地看了看她清瘦的身子,再看看自己的尺寸,神色愈发古怪了起来。
莫非他尺寸惊人,把她弄伤了?
但是肚子也不至于吧?他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个威力啊!
他有点内疚地瞧着她苍白的脸色,“小珂儿,怪我要不找你师傅来给你瞧瞧,可别出了什么事儿。”
“这样的事情,你让胡老头来看?”宁珂白了他一眼,“你别忘了,我自己也是大夫。”
楚君越拧着眉头,“那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无端端肚子疼?”
“我没事,你让我歇会儿。”宁珂眸光躲闪了一下,随即窝进了被窝里便不再说话,闭目养神了起来。
楚君越也没有太在意她不自然的表情,见她不说话了,悄悄给她搭了一下脉搏,并没有发现有什么虚弱的脉象,这才稍微放心。
她是没事了,但是他现在却头疼了。
兄弟不能低头,憋着也不是办法,最后的最后,他也只能交给五指姑娘去解决了。
碍于宁珂在这里,他不愿让她看见,便悄悄起来,躲在屏风后面去。
等他一走,宁珂缓缓从被子里露出一双清透乌黑的眸子来,看着屏风后那个认真劳动的背影,止不住将嘴角勾了起来。
这个楚骚包,还真的是老实,她说不让就不让了,还得自己解决,貌似还挺可怜的。
楚君越何止是可怜,简直就是苦逼,也不知道为何,他努力了大半个时辰,满头大汗了,也还是没有一点感觉。
他在没有遇到宁珂之前,对这种事儿倒是没时间去想,也鲜有谷欠望。
但试过了肉味,就上了瘾似的,戒不掉了。要他自己解决,也是万分艰难。
他哀怨地叹了一声,想想还是算了,最终还是用内力压了下去,再去雪地里滚了一圈,才慢慢冷静下来。
“冷静了?”宁珂裹着被子,看着他那副样子就想笑。
堂堂摄政王被逼成这个样子,也真是够荒唐,说出去都没人信。
楚君越一脸哀怨,不吭声,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离她远远坐着,生怕自己靠近又动了歪念。
“下次让我给你扎几针就好了。”宁珂笑得更加幸灾乐祸,眉眼处都是揶揄。
楚君越脸更黑,“小珂儿,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扎你!”
宁珂撇撇嘴,没搭话了。
也许,他要憋好长一段时间了。
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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