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越冷肃威严的一番话,清晰而洪亮地回响在都城明艳的春光里,如艳阳天里的惊雷,刹那震撼了在场所有人!
死一般的静谧之后,随即便是炸弹一般的疯狂。
“哇哇哇!摄政王!大燕的摄政王竟然来了都城!太英俊了嗷!”这是为颜值倾倒的花痴们发出的尖叫。
“嘤嘤嘤!终于见到摄政王本人了,可是他竟然有了王妃,还是咱们尊贵的公主殿下,孩子都有了我们没机会了啊!”这是伤心欲绝的姑娘们的哭诉。
“摄政王?!他竟然来了都城!他何时来的?而且已经和公主成亲了?”
最后,这才是大部分人的心声,楚君越的存在对于四大属国而言,是神,也是魔。
他突然出现在高台上,不管是谁都是震惊到不能自已的,何况,他这一次还带来了如此震撼人心的消息!
宁珂也没有想到他会以真面目见人,那么久以来,他为了不让大燕京都那边怀疑,一直让替身在京都坐镇,而他本人则是以侍卫的身份呆在她的身边,如今他为了给她正名,突然出现在这里,她的心
砰砰砰!
跳得飞快,好像少女怀春似的,小鹿乱撞!
无可厚非,她一直都觉得这个男人英俊帅气,极具魅力,但这一刻,比任何时候都要叫她怦然心动!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我知道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来娶我。”
紫霞仙子的话用在此刻,她觉得无比契合——他就是她的英雄,他在这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像世人证明她是他的妃。
楚君越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优雅而不失霸气地走到她的面前,眼底冰雪化为春水,温柔将她宠溺在其中。
他弯着唇,轻声道:“小珂儿,我来了。”
“真好,你来的不早不晚。”宁珂柔柔地扬起唇瓣,笑出了声。
楚君越笑着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温柔地给她系上,这才冷着脸扫了平王和贤王一眼,语气更是数九天的井水似的,冷酷刺骨。
“区区一国之王爷,竟然当着老百姓的面亲自扯掉了公主的披风!可真是威风!当真是当本王于死物吗?!”
平王脸色黑得锅底似的,他哪里想得到楚君越会在这里!他当时也是气得失去了理智,只想着不能让宁珂成为公主,所以才不顾形象地扯掉了她的披风
咬了咬腮帮,平王怨愤不平地道:“摄政王说得可笑!尔等婚事不曾公开,何人得知?”冷哼了一声,他讥讽地扫了楚君越一眼,“再说了,摄政王无声无息混进都城来,也着实令人震惊!”
“四大属国都在大燕管辖之内,本王身兼摄政之职,代替新皇出巡,有何不可?”楚君越语气更冷,在气势和道理上直接碾压平王。
是啊!四大属国本来就在大燕的管辖之下,不过是还有自治之权罢了!
楚君越作为大燕摄政王,他想要去哪里,那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儿?哪里需要过问任何人?
平王一下被说得无法辩驳,脸色涨得通红,随即哼哼唧唧地嘀咕了一句,“那婚书呢?不给大家看看?”
“来人!”
楚君越恣意扬眉,大手虚虚一抬,元宝立刻冲上来,毕恭毕敬地将红底金字的婚书金册奉上!
“不是没见过婚书?那就拿去仔细看看!”
冷哼一声,楚君越随手一挥,婚书腾空而起,精准无误地在平王跟前的香案之上落下,一层层铺展而开。
彭阁老等几位元老也呼哧呼哧地凑过来,伸长脖子往婚书上看,尤其是看见上面盖的掌印,彭阁老激动得几乎要弹了起来。
他一拍双手,振臂高呼,“真的!这是真的婚书呀!”
大燕王朝的贵族们通婚,婚书一般都是自己处理,但摄政王位高权重,皇帝也要敬他三分,所以这婚书上盖的正是皇帝的玉玺!
这简直是真的不能再真了!比兵符还有威慑力啊!
平王只瞄了一眼,那硕大的玉玺印记,烫的他脸皮发热,一股怒火直飙脑门!
还真的是!!!
竟然用玉玺盖婚书!这么大胆霸气的事情,也就楚君越做得来!
“这这婚书是有了但是仪式还是得有的嘛!”贤王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低声嘀咕了一句,显然是不死心的。
楚君越冷笑一声,“先皇驾崩不久,新皇登基,全国上下必须服丧。本王与王妃的婚事又怎可如此隆重举行?那是将先皇置于何地?”
楚凌越确实刚驾崩不久,按道理都是不能办理喜事的。
但楚君越这人速来霸道,他要举办婚礼,也是无人敢多嘴的。不过,他现在说是为了服丧,那也只能是了。
“再说了,王妃心地善良,仁厚爱民,不愿铺张浪费,大张旗鼓举办婚礼,于是就将形式简化,只邀请了亲近的好友参与,外人一概不请。”楚君越继续道:“熟知,如今却成了他人抨击王妃不贞不洁的把柄!果真是可笑至极!”
贤王被说得哑口无言,老脸涨得通红,也不好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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