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该软则软,能屈能伸,该坚强不输汉子顶半边天,就要站起来。
这是阿苗送她的,能不能悟透,且看她自己!
阿苗不再搭理薛霓裳,径自回到炉灶那边炒菜,懒得面对薛霓裳那一脸的假无辜与懵懂模样。
好假,估计男人会吃这一套吧,幸亏她的姜三郎看都不看她一眼。
这样想着,阿苗添柴火的干劲又更足了,火烧得旺旺。
把薛霓裳送来的鸡蛋全都打了,油也下得多,出锅后的鸡蛋饼,比一般人家弄出来的好看多了,吃起来也倍香。
她又加了两盘肉丝与菇子杂烩煲端上去。
所有人又是对阿苗的厨艺赞不绝口。
老陈婆与小陈婆卯足劲地继续吃着,压根就没注意到去“洗手”回来后的薛霓裳有些失魂落魄。
薛霓裳小坐了一下子,就开口说要先回家了。
阿苗眼里,她离去的背影萧萧瑟瑟,有些凄凉。
但是在别的汉子眼里,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婀娜窈窕女,光是走路,都跟平常的村姑不大一样,忍不住就会多瞅几眼,多么希望霓裳美人儿再回眸一下。
只是他们,没有等到美人儿回眸,反而瞧见薛大媳妇儿呜呜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这边来。
“奶啊,您可要为孙媳妇儿做主啊。”薛大媳妇儿鼻青脸肿,看起来像猪头,一瞅见老陈婆就开始趴在她身上猛哭大嚎起来。
老陈婆眉头一皱,叱道:“啥规矩啊,没瞧见阿苗婆家在请客么?你跑这来整什么幺蛾子?”
互坝村的人面面相觑,薛家这一个个的,是故意找茬坏气氛的吧?
薛大媳妇儿道:“许秀才的婆娘饶大嗓不是怀了野种,现在被许秀才休了么?”
小陈婆瞥向阿苗,这事儿跟阿苗也有些关系,饶大嗓前儿个找到姜家来,结果是打脸不成反而自己的脸皮子被撕烂了去。
现在全村人都知道她怀了野种,许秀才带绿帽子,做王八羔子的事情。
小陈婆怪腔怪调地道:“那婆娘被休跟你有半文钱关系么?我还以为你家薛大休了你呐。”
“饶大嗓那婊子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薛大的!”薛大媳妇儿这一嗓子嚎出来,让大家楞了一下。
会意过来,有人发笑,有人则笑不出来了。
阿苗冷冷地看着薛大媳妇,今儿这几个人上门来不是蹭吃的,就是来哭闹,是凑巧还是合计好的来找茬呢?
褚氏正准备上前问究竟,毕竟大家在这边,总要做个主人家的样子。
早说她们这几个婆娘,怎么说也是阿苗的娘家人,这么一来,阿苗的脸上也不光彩。
阿苗清楚褚氏的好意,但是觉得上前劝声肯定是无用的。
不如旁边看着,这几个女人究竟要做什么?想唱什么大戏,总归要等她们唱到一半才能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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