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紫黛知错了。”
两道声音是一同响起的,站起来娇喝一声的沉鱼不可置信地看着跪在了地上的紫黛,只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然而紫黛却一眼都没有看她,就只是跪在了地上,冲着上官晚昭的方向,垂着头,像是真的诚恳的认错了一样,“紫黛一时鬼迷心窍了,还望五妹妹原谅。”
她知道沉鱼今日是成功不了了,而且这证据都在这里了,上官晚昭想要翻身轻而易举,就算是死咬着那两个人说谎最后也不会有自己想要的结果,还不如就诚恳点儿认了错,至少别在上官菊的那边留下什么坏印象。
只是上官晚昭却一点都不吃这套,就只是从椅子上面站起身了来,冷笑了一声,看过了沉鱼又去看紫黛,依旧是那股子让人不安的调子,“今日这事情做的是留下了把柄,若是有一日做的手脚干净了呢?这谋杀的罪名是不是就要落在我的头上来了!”话一说完,连老夫人都叹息着摇头,不曾为这两个以往最疼爱的孙女多说一句话。
这将军府是造了什么孽啊。
上官晚昭就仅仅是停顿了一下,没有给任何人插话的机会,转头去看上官菊,“四叔,晚昭自认不曾做过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为何处处针对我?”她微微的眯起了眸子,“四婶娘说过的我为何没死在边疆的事还没个结果,现在两位姐姐就要继承已去的四婶娘的意思,将我置之死地了么?”
哪儿想着别说是缓和关系了,现在不被人家记恨上都已经很好了,上官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都是四叔教子无方啊……”
造孽啊,都是造孽啊!
“第一次可以原谅,若是层出不穷,四叔,那就是挑衅了。”上官晚昭却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唇角微挑,眸子里却带着微妙的杀意,再不和上官菊多言,只是对着老夫人一行礼,“祖母,晚儿告退!”
言罢,拂袖而去。
书芸是在傍晚的杏花村里面见到沉鱼的,却不明白不过就是一天之间,沉鱼为何对上官晚昭的怨念深了这么许多。
“请郡主帮我,让我月夕之宴得以进宫。”
沉鱼活动着抄了一整天女戒的手,虽然是和书芸说这话,面上却是恶狠狠的,恨不得将上官晚昭拨皮拆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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