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数的几天都是在床上渡过,亚拉德对于她的身体和惊惧的面貌,有出乎寻常的耐心。他乐此不疲地做着逗弄,类似于将她突然抛到空中,让她感受坠落,又或者是在暗夜的美术长廊,迫使她奔跑。
桃茵茵是一个随遇而安之人,除却最初的惊慌,她已经可以波澜不惊地应对所有,只要面带恐惧,亚拉德幼稚的魔鬼心理就可以得到满足。
只是演戏罢了。
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就地被他肏一顿,就是好看与难看的区别。
亚拉德的阴茎比其余的作弄要骇人得多,这不是一柄正经的性器而是残酷的刑具。他热爱带来痛感的一切事物,因被伊洛莱割得四分五裂,原先插入的钉子有不少掉进了屏障外的大海,他为此伤心难过。
这重新入钉的工作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之前的一个夜晚,她又被迫与稻草玩偶仆人玩捉迷藏,跑到没有力气后,就装作不堪受辱的样子被亚拉德抓住。
他爱一些自己被强制的戏码,那日的做爱由桃茵茵来主动,说是她主动,其实是被迫地在他的阴茎上打环。
亚拉德坐在投影室内的沙发上,为了方便性交,他特地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里处则是真空等待着桃茵茵的抚摸。
真丝的黑色裙摆被她抓住,如往常一般隔着顺滑的布料爱抚了几下,珠色的手指就将遮掩阴茎的幕帘掀到他的腰腹,而那饥渴的骚鸡巴就犹如脱绳的小狗往她的脸上弹去。
男人的面容带着渴望,他略带急切,就将这天生受虐的器具往她嘴里捅去。天知道,她有多少恨这个动作,肮脏又下流,若是要为性爱姿势的满意度做一个排行榜,口交这种纯纯为对方服务的动作应该落到最底端,得一个最差的分数。
上衣的口袋里放着打磨好的银环,它的质地坚硬而又柔韧,直径大约为一毫米,被手轻轻一拉,就可以露出其中的银针。
桃茵茵忍住自己的厌恶感,吮吻住了巨硕的龟头,按照亚拉德的喜好,她细细地吻住顶端的铃口,用舌头舔了几下,就往其中的小洞伸去,用分泌的唾液湿润着这下贱的性器。
“桃小姐,桃小姐,”他又开始这做作的称呼,若是可以,她真想给他一巴掌,让他别再这样叫唤,像个智障,小孩子都比他聪明。
半勃的阴茎受到这细致的爱抚,开始逐渐膨胀,为了躲避全吞阴茎的呕吐感,她使了个小聪明,吮吸完头部,就向下处的茎体舔去,十指则是揉捏着矗立在旁的两个卵蛋,男人的这一处也是十分敏感,好玩的作弄几下,就会惹来他的一些颤抖。
见这阴茎彻底勃起,桃茵茵就拿出了早已准备的银环,她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穿刺肌肤,在上面打环什么的,只见识过装订耳饰的耳洞,此前最多最多也只有在看猎奇文学时,才会认知到一些入珠鸡巴的存在。
给阴茎穿环,她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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