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茵茵是被一阵恼人的舔舐给舔醒的。
烦人的吻从嘴唇到下巴,从脖颈到胸乳,再从小腹到花穴,它的力道很轻,跟一片羽毛没什么不同,但是那黏腻腻的唾液却燥得她胸口发慌。
骚扰者将她的两条腿折迭曲起,双手略微抬高了她的屁股,灵活的舌头从较深的臀沟一路舔到渐渐开始发水的花穴,他的脸以一种极为侵略的态度强势地埋在她的私处,呼出的湿热气息隐没在骚痒的穴里。
美好的早晨需要一场可以睡到自然醒的好觉,而破坏完美睡眠的骚扰者则是绝对需要被驱逐的。
她准备抬脚去踹开身前的放纵者,但那细细密密的舔咬一路亲到穴里,她被亲得软下了腰,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些没用的呻吟。
花唇被舔得极为舒服,又湿又热,舌头破开肉缝,寻到顶部的阴核将它纳进嘴里,粗糙的舌苔吮吸它柔嫩的表面,像是在舔一颗美味的糖果。
桃茵茵被舔得晕昏昏的,脑子还在梦里,嘴巴却喘得厉害,她被吸得受不住了,就闭拢双腿去夹住骚扰者的头,想阻挡他别再舔了。
迷迷糊糊间,男人轻笑了几声,他按住桃茵茵的腿,舔得更加肆意,坚硬的牙齿也去磕那软糊的阴蒂,灵活的舌头扫荡着两片肉蚌,偶然间它也会伸进那幽谧的穴里,去舀出些骚水。
连嘬带咬,强势又暴力的舔吻,让桃茵茵有一种自己要被男人吞吃殆尽的感觉,阴蒂被玩弄得硬成一粒石子,又刺又痛,她想去推拒身前的男人,但这饥渴的身体却幻想着更进一步的粗暴对待。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要被男人吸死,随着男人嘴巴的重重一咬,她颤抖着腰腹,难以忍耐地潮喷了。
她听见男人喉头滚动的声音,喷出的淫水大半都落到了他的嘴里,溅出了令人害臊的水声。
与昨晚的舔逼十分相似,朦胧间,她猜出这个人是谁了。
“墨利翁。”
她睁眼去看男人,发现身前并没有男人的存在。
她睡在墨利翁给她准备的房间里,身上盖着一层薄被,她伸手往底下摸去,新换上的内裤已经湿得透透的,像是要被塞进盆里再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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