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讶异的还有一点,西迩上次指使白纸人整理餐桌,这次他却是亲身上阵。
为什么他回到树屋后就向自己求吻?
为什么他会自己整理餐桌?
为什么他明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声却使暴露的衣领一直往下掉,直至自己提醒,他才表现得像是刚发现这个事情一般?
今日怪异的事发生太多,以普通人情感的角度去推理,桃茵茵可以很精准地得出他喜欢自己的结论,但将这个结论套在西迩身上,她是万般迟疑的。
她不禁要怀疑神话生物对于性和喜欢的定义是否跟普通人类有很大的不同,因她与西迩的初次性交就是由墨利翁一手促成,而西迩则是在促成她与墨利翁和米勒的性交。
他们存在嫉妒么?
在整个逻辑链中,只要这个条件成立,以上的数个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但下午墨利翁不让她离开和西迩向她求吻的请求又显然于此相悖。
难以理明,桃茵茵想了半晌没想出什么合理的解释,兜兜转转后,她烦躁地拍了拍头,准备放弃她最不擅长的逻辑推理,毕竟想不想得明白,都无法改变她必须与米勒性交的局面。
这里无书可读,蜜桔色的烛光摇摇晃晃,她不一会就被看得昏沉,趁意识还未朦胧,她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就回来躺在床上。
奇怪的是,平日里十分简单的睡觉竟成了难事,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子从覆盖全身到脚背露出,她又困又烦,薄冷的夜晚变得闷热,细腻的脸颊竟开始流汗。
她思考睡不着的原因,突然发现这是她近几天第一个可以不用做爱的夜晚。
前几日她被墨利翁痴缠地性交,从客厅做到书房,从书房做到床边,林屋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淋满了他们的体液,休息只存在于她疲倦得昏迷中,一旦她醒了,墨利翁会搂住她,嘴对嘴的喂水喝,白天与夜晚的分界线是不分明的,时间的转换只以她的苏醒为界限。
似要将人灼烧的场景在脑海里播放,给本就躁动不安的身体煽起了强风,顷刻间,来势汹汹的情欲就席卷至四肢百骸。
她没试过自慰,对于这项自我求欢的举动,她有下意识地抗拒。
她试图将恼人的情欲画面赶出脑子,但越克制越强烈,紧闭的眼睛前不是一片漆黑也不是透过窗户的粉紫树光,而是墨利翁黑纹遍布的上身和全面勃起顶在小腹的阴茎。
她又纠结又困顿,身体的火烧得越来越旺,柔软的被子夹在怀里,双腿无意识地交缠挤压,她在布料的拥趸中小心翼翼地去磨藏在深处的阴蒂,内裤又湿又腻,黏在花穴处上下滑动,像个来回做滑滑梯的熊孩子,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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