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可怜的主人呆呆地坐躺在床面,眼里是说不明的惊讶,好像被吓到了,但是很可爱。
太阳挂在晴空,光线穿过树叶,细小的灰尘在光晕里跳舞,清亮的晨光洒落在水光零落的身体,整个画面似是晕开的油画,处于一种极度不真实感。
主人撑在床面的手微微颤抖,他每近一步,她每抖一下,他笑,“主人是不愿意么?如果不愿意的话,一定要大声说出来哦。”
是不可能大声说话的,魔法的有用之处就体现在这里,改变物体,助长植物是最普通的用途,操控奇特人心才是魔法掌握的最高境界。
他又亲住小主人的嘴,咿咿呀呀的声音传递不到空气,只能在狭小的口腔里来回打转,黑色眼睛浸了透水,有一股惹人可怜的透亮,止不住的泪水顺着柔软的脸颊顺流直下,另有一部分随意逃窜到了二人的嘴里。
软舌被他含在嘴里,亲吻舌苔又骚扰舌底,直到水红的嘴被亲肿得发痛,他才堪堪放过这处,去吸主人瘦小的脖颈。
身下的阴茎挺着巨硕的龟头亲吻粉嫩的花唇,从阴蒂快要磨到肛口,小主人的手指抓得越来越紧,似是要将他的皮肉抠破。
“主人,主人。”他又在奇怪的呓语。
肉欲迷乱,深思交缠,独属的称呼叫喊总能让他寻找到被人拥有的归属感,只有这种时刻,他才能体会到自己在命运指导下获得的专于自己的爱恋。
桃茵茵仰着脖子,半睁的眼睛里刺入一些炽热的光线,明明已经加了一层玻璃窗,这该死的阳光怎么还是这么热,热得像是火山里倾泻的熔岩,快要将她灼烧。
她不知道自己发出的细碎呻吟是抗拒还是享受,先前对于墨利翁穿着自己内裤的不安和恐惧被这又掀起一波的情潮盖没,湿热的嘴唇啃咬她细小的骨头,牙齿磨过脆弱颈部的威胁让她彻底瘫软,流出的泪又多又密,感觉浑身发肿,像是下一秒就要融化在墨利翁强势的侵袭里。
“墨利翁,墨利翁……”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拒绝不要的说辞显得矫揉造作,接受浪爽的话语又太过放浪形骸,她只能小喊墨利翁的名字,用个体的称呼抒发含蓄的情感。
墨利翁亲到她锁骨,舔完两边就匆匆下移,撕开碍事的睡裙,露出隐藏其中的柔软奶子,他又亲又揉,奶尖被他玩得肿了一圈,粉嫩的颜色被代替成红色,似是熟透的草莓,咬一口就可以爆出粉嫩的汁水,“狗狗,是狗狗,叫狗狗,好不好呀?”
她起初不愿叫,当作沉浸在欲望里没听见,执拗地叫墨利翁名字,两人像是在打一场无声息的战争,她越不叫,墨利翁越要咬她的奶子,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另一只空余的手掐着她的腰,勃起的阴茎顶开蕾丝内裤往淫水泛滥的穴里撞,墨利翁撞得很重,把她顶得一抖一抖,没一会就把她顶到床头,黑色发丝凌乱湿扎成一团蛛网。
但墨利翁没有肏进来,每次只插进一个龟头就匆匆退去,艳红的女穴在微橙的阳光下像是一只被干烧的肉蚌,透明的穴水嘶啦啦地流了一床。
她又急又痒,腿肉被撞得漱漱发抖,饥馋的穴口还要去留走得迅速的阴茎,“墨利翁……墨利翁……”她受不了这种对待,边叫他名字,边把双腿勾在他腰上摩挲,暗示他插进来而不是在穴口浅尝辄止。
“叫狗狗,狗狗一直听主人的,”「狗狗」是一个极为特殊的称呼,墨利翁初次在性爱中被叫时得到一种受凌辱的快感,他为这种感受惊奇又舒爽,在后续的性事中他迷恋上这个特殊的称呼,因谁人都可以叫他的名字,但只有他心爱的小主人可以叫他「狗狗」,这是专属于他们二者的称呼,“叫狗狗好不好呀,叫墨利翁狗狗,狗狗就全都插进来。”
桃茵茵意识凌乱,火烧一般的淫欲流窜她的全身,似是有虫子在咬在爬,墨利翁见她还是不答应,又操起阴茎只进她的穴口,一翕一合,穴口被阴茎吃进去又被外翻出来,白色的淫泡涂满柱头,溜出来的水浸湿被缠成丁字的蕾丝内裤。
眼泪没有停过,嫩白的眼尾都被哭出了红晕云彩,她求饶了,哭叫的嘴里换了个称呼,“狗狗……狗狗……”新换的称呼也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直白露骨的要求一个个地往外蹦,“插进来……插进来,把我插死好不好?狗狗……狗狗……”
得偿所愿的墨利翁喜笑颜开起来,他被这专属的骚浪称呼也击溃了头脑,在阳光下白得透明的身体突然鼓胀了一倍,似是真的成了一只野兽,他把桃茵茵的双腿架在肩头,拨开快要被自己撑烂的蕾丝内裤,让藏在底处的阴茎又出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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