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米勒硬掰开双腿肏进去的,粗白的阴茎插进逼里,又深又狠,好比摩西分红海,在肆无忌惮的海水里硬生生地开出了一条人走的陆地。
阴茎走到深处,明明是清醒时的第一次拜访,却熟门熟路地来到了紧闭的宫口,硕大的冠头起着领航员的职责,在狭窄的甬道里寻找着开路的方向,前进,后退,来回几次后,它势不可挡地破开门扉似强盗一般闯了进去。
她又痛苦又快活,绝妙的触感席卷全身,脖子后仰,眼睛紧闭,湿润的泪水顺颊面下流,一滴滴地泄在米勒的白衣。
“米勒,米勒。”她喃喃低语,双手圈着天使的脖颈才勉强使自己没倒在地上。
米勒的状况显然不比她好上许多,额头冒汗,肌肉紧绷,馋嘴的穴将阴茎狠狠地缠在甬道里,清醒时做爱显然比沉睡时感受更加直观,少女的脸,少女的吻,少女的身体和少女的气息,她的每一点都让他深深迷醉。
他轻抚少女的背,大掌将她的身体压向自己,使滚烫的皮肉间没有一丝空气的缝隙,他喜欢这种毫无距离的亲昵,把桃茵茵锁在怀里,就好像他拥有了她的全部,不必再分享给他人一分一毫。
出于独占的心理,他将素戒放到了桃茵茵的手里,边插边问,“要给哥哥戴上戒指么,桃桃?”
硬挺的胯部向上不断,扯着粗长的肉鞭在穴里肆意乱捅,桃茵茵被干得颠簸,藓斓囊趸О冀ビ址隼矗薜每闪嵘ざ伦藕砜冢祷凹渚∈欠⑸У某橐�
给米勒戴上素戒是不可能的,她连墨利翁都要拒绝,更何况是只在昏睡床铺有交流的米勒,她挣扎着将手指在米勒的掌心里溜走,牙齿磕在他白皙的脖颈,舌尖闪舔着他的皮肉,缓缓地说,“不……要。”
红肿的乳头被米勒含着,金色眼睛没看向她,她却莫名感受到了看不见的遗憾,软和的皮肉模糊了声音,“这是你的选择么?”
即便头脑发昏,桃茵茵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米勒对她的选择颇为生气,牙齿下意识加重了力道,本就不堪其咬的奶子彻底磨破了皮,渗出点丝丝血迹。
“啊,桃桃真坏。”他开始了好人对坏人的指责表演,言语间多是些冷酷指责,但身体的性爱热欲却是在两人交接的皮肤中翻涌起一股股热浪,“那我们将它毁掉吧。”他覆在桃茵茵嘴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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