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山药身上凹凸不平,刮得肠壁火辣辣的,有些疼痛。
甘御清拔出了那恼人的玩意,带出了一大片山药水乳,尽数甩到了合欢的牝户上,然后滴滴答答地掉落到诊床上。
他拿着那断掉的棒子,仔细端详了一下,感叹到如此粗的东西竟能塞进那么狭小的空间,不知是一个什么感觉。
“我行医多年,还未碰上如此棘手的伤病,今日也算是增了阅历。”说完,便摇了摇头,道,“我在想什么,怕是不会有第二个人再来瞧同样的病了。”
说完,便窣地想到:“为何合欢姑娘总是能遇到这些奇奇怪怪的病,第一次遇到她,他们一行人都中了穿林瘴,后来她又是中了金蟾酥毒,如今又是被什么东西所伤,以至于下半身没了知觉?”
合欢姑娘究竟是何人?
他心里不禁发出了疑问。
这边,合欢见那劳什子终于不再困扰着自己,便松了口气,一下子累得趴倒在床上。
甘御清回神过来,眼下还是要劳心一下合欢姑娘的腿和那打开了阴关的经络,于是说道:“姑娘稍事歇息,我去净个手。”
在御清回春堂对面不远处的街角,一个头发蓬乱如草的人正蹲在地上啃着馍,看样子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头不梳似乞丐,脸不洗如居丧,但眼睛却十分明亮,黑白分明,好像在不经意间探视着周围的环境。
他身着一陈旧的灰白色窄袖道袍,那袍子上布满着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补丁,袖口已经破碎,领口也已经发黄,似乎是浆洗次数过多的缘故。但那脚下裹着白色云袜,直到膝盖,外面登着一双十方鞋,鞋帮也是黑白相间的,条条罗列着,就如同他的眼睛一样,黑白分明。
别看这人如此不修边幅,但鞋袜道是颇为干净,与上身的装扮极为不符。那身后背着的一把长长的桃木剑,也在诉说着此人是个道士。
他口中嚼着馍,正好看到此时从街侧的药铺里走出来的甘御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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