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按、按照相关法规,沙利文大人违抗陛下的命令自作主张,是…是…”艾伯特偷偷看了弗列德一眼,满脸的为难。
“艾伯特记性也不好了吗?”
泽西亚冷冷看了他一眼,艾伯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立马答道:“鞭刑三十!”
“嗯,看来你的记性还过得去。”泽西亚满意地点点头,对身后的侍从说,“去,把巴伦德将军放下来,带出去疗伤。”
等几个侍从将夏如嫣放下来,弗列德还依旧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不敢动,泽西亚正要出门又转身道:“待会儿就去领罚吧,哦,对了。”
他抬起手指了指地上的鞭子道:“就用那条鞭子吧。”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侍从们抬着夏如嫣也紧紧跟上,艾伯特留在最后看着面沉如水的弗列德叹了口气道:“你…我不是跟你说了陛下的意思吗?你怎么还是沉不住气…”
“…我不甘心!”弗列德一把抓住自己的左肩,语带愤恨地低吼道,“她不仅害我的肩膀落下后遗症,还害我在军中成了个笑柄!”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艾伯特:“艾伯特!你得帮我!我一定要除掉那个女人!”
艾伯特脸上再次露出为难的表情,弗列德是他的表弟,两个人感情向来很好,看见弗列德受苦他也很不好受,可是奥萝拉巴伦德是重要的俘虏,他不可能违逆陛下的意思对她动什么歪脑筋。
“唉,弗列德,复仇的事情不急于一时,陛下留着巴伦德也是因为还有用,你现在先动她就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陛下不动怒才怪,你先把这次鞭刑撑过去,好好养伤,我会留意巴伦德那边的动静,以后再从长计议。”
艾伯特摇了摇头走出审讯室,只留下弗列德在里面也不知想些什么,过了许久都还未从地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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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顺便把泰莎请过来。”
在侍从们把夏如嫣放到偏殿后,泽西亚开口下了第一道指示,但就在侍从们走到门口时他又突然叫住了他们:“等等,不必叫泰莎了,去把药箱拿过来,再取些干净的纱布。”
“是,陛下。”
侍从恭敬地退了出去,泽西亚这才将视线投向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少女,他缓缓走到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开始回想那双紧闭的眼睛睁开时有多明亮动人。他又开始无意识地转动手上的戒指,之前曾得到密报说奥萝拉巴伦德身上有用特殊秘法绘制的图伦特布地下军事密道,他本来想找个时间好好和她谈谈,如果能劝降当然最好,如果不能,也要从她口中套些线索出来。既然是秘法那必定有特殊之处,如果贸然行动令她提前毁去地图就得不偿失了,况且他并不确定,那所谓的地图在人死之后还能不能显现出来,而最重要的是,这件事除了他和来报的探子,没有任何人知道。
“陛下,您要的东西取来了。”
“嗯,放那儿你就退下吧。”
“是,陛下。”
泽西亚将药箱拿过来放到床边,他看着昏迷的少女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手伸向了她的领口,他一点点解开她胸前的扣子,雪白细腻的肌肤随着衣襟的散开慢慢露了出来。但泽西亚此时无暇欣赏美妙的少女躯体,他的注意力全被那道长而狰狞的伤口给吸引住了,衣料被血黏在伤口上,他轻轻扯动时少女的眉头便皱了起来,口中还断断续续发出痛苦的呻吟。
应该多加十鞭的,泽西亚的目光又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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