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游击将军此次也在场,他毫不犹豫便出列向皇帝拱手弯腰:“臣,愿再次挑战!”
皇帝对他的主动非常满意,抬眼扫视在场的臣子:“有谁愿意与蔡将军下场一比?”
本次冬狩郑广勋也在,他正要出列自荐,就见纪淮从侍卫行列里走出来,停在蔡将军身旁,向皇帝躬身道:“臣愿一试。”
看见纪淮出来,夏如嫣不由吃了一惊,她与夏景湳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听皇帝大笑起来,赞许地道:
“不愧是杀过猛虎的少年郎,好,朕今日就看看到底是蔡将军厉害,还是你这后生可畏。”
接着蔡将军便和纪淮往台下走,纪淮经过夏如嫣身旁时朝她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便目不斜视地下了台子去挑马和兵器。
纪淮善剑,但本次比试他却挑了长枪,而蔡将军也是用的长枪,两人各自骑马入场,看台上的人俱都将目光集中在纪淮身上。
原因无他,纪淮外表太过出众,且他手执长枪,腰背挺拔,瞧着气质卓群,竟比旁边的蔡将军还要有气势。
在场已经有人开始押输赢了,男子大都押的蔡将军,女子却押纪淮的居多,有人嘲笑在场女眷只看外貌,郑广勋大声嗤笑道:
“我押阿淮!一百两!”
皇帝听了又禁不住笑起来,对徐公公道:“既然大家都在押,那就开个局好了。”
皇帝都发了话,这下众人更加兴奋了,不过统计下来押蔡将军的人数还是占了四分之三,最后徐公公来到定国公面前,定国公朝底下看了一眼,毫不犹豫地道:
“那我就压年轻人好了。”
这便是赌了纪淮,夏如嫣笑而不语,转头看向猎场,夏景湳在她耳边悄声道:
“娇娇,你方才怎么押那么多?万一阿淮输了可不就亏了?”
夏如嫣方才押了足足一千两,夏景湳也就押了一百两,夏如嫣的手笔之大,引得不少人侧目,但看是平阳侯府的又觉得合理,毕竟是他们府里的亲戚,自己人总要给自己人撑腰不是?
夏如嫣看着底下开始敲锣,慢条斯理地道:“大哥瞧着吧,阿淮必定胜出。”
随着锣鼓敲响,纪淮同蔡将军策马进入场中,这是临时圈起来的围场,在方才已经将狼群运至场边,这时周围的士兵将围栏打开,被饿了两日的野狼便朝场中唯一的两个人凶神恶煞地扑了过去。
蔡将军使得一手好枪法,饿狼一近身便被他挑飞,他连挑了几头饿狼,忽觉有些不对,扭头一看,发现不远处的纪淮将手中一杆长枪舞得风声飒飒,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那些饿狼争先恐后向他扑来,却无一头能近身。
且他动作极快,甚至可以精准点中狼的要害,那些倒地的饿狼不是眉心就是咽喉被伤,被纪淮一击之下几乎再无还击的余地,倒在地上没多久就咽了气。
蔡将军看得怔愣了许久,直到听见士兵的呼喊才回过神,忙侧身避开飞扑过来的饿狼,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对付狼群上。
看台上的惊呼声此起彼伏,谁也没想到纪淮竟有如此高超的身手,倒是六皇子兴奋得高声喊叫,一个劲儿为纪淮加油,虽然底下的两人根本也听不清他喊的什么。
待猎场中的狼被全部杀光,蔡将军已气喘吁吁,纪淮却面不改色,只是胸口不住起伏,蔡将军看着他目露复杂,过了片刻对他伸出手道:
“果真后生可畏,本将输得心服口服。”
纪淮伸手与他一握,恭谦地道:“哪里,蔡将军也身手过人,以后有机会还请多指教。”
二人相视一笑,接着便一同驾马回到看台底下,待他们来到皇帝面前,底下统计的数目也报了上来。
蔡将军共猎杀二十五头,纪淮共猎杀三十六头,谁胜谁负,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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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还是我媳妇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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