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十二月上旬的时候夏堂兄,也就是夏家姐妹的父亲,带着一家子回京述职,他们家早就托夏景湳帮忙在京里置办了宅子,一家人已经带着夏家姐妹在新宅子安顿好了,这次是吃团年饭才特地过来的。
而今日还有一个外人也在席间,正是定国公定国公从前就与老平阳侯关系不错,加上他又亲近纪淮,夏景湳看他大过年的一个人在国公府也是孤零零的,索性便请他过来一道团年。
吃完团年饭之后夏堂叔一家就回去了,准备在家守岁,而定国公则又同夏景湳和纪淮在次间喝了会儿酒,看天色晚了,他才起身告辞,纪淮大约是心情好,喝得有些多,已经在屏风后头的矮榻上躺着了,便由夏景湳送定国公出去。
夏景湳走后没一会儿,夏如嫣便从胡氏那边过来了,看次间里外一个下人也没有,只屏风后面隐约透出个人形,她绕到后头去看,发现果然是纪淮躺在那儿。
纪淮双眼闭着,身上带着些酒气,夏如嫣怕他着凉,坐到榻边轻轻推他:“子骞,子骞,醒醒。”
男人蹙了蹙眉,却没睁眼,夏如嫣就俯下身又轻声唤他,她才刚喊了一声腰就被揽住了,接着整个人便被他紧紧抱在了怀里。
“姑姑……”纪淮用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低声呢喃道。
夏如嫣给他吓了一跳,忙推了把他的胸口:“你干嘛呢?这可不是在云心院,还不快松开我。”
纪淮难得跟个小孩儿一样,抱紧了她,赌气似的说:“不放。”N2QQ╄,℃ο''M
夏如嫣被他逗得好笑,没好气地道:“你要不放,以后晚上我就不给你开窗户了。”
纪淮又蹭了蹭她的发顶,却不接这句话,慢吞吞地说:“……若我明年能脱离纪家另立门户,姑姑可愿意嫁给子骞?”
夏如嫣一怔,抬起头来看他,男人这时已睁了眼,他双眸黑沉沉的,虽还有醉态,神情却十分认真。
她与他对视了一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两人虽在一起已经半年,却从来没有讨论过未来,而她也没有想过自己与纪淮有可能会发展出偷情以外的关系。
见她久久不答,纪淮显得有些委屈,哑着嗓子道:“莫非姑姑要对子骞始乱终弃?”
接着他就扣住夏如嫣的后脑,张口咬住了她软嫩的唇瓣,他的吻来得又快又急,很快就将夏如嫣撩得意动,就在二人难舍难分的时候,屋内突地响起一道惊怒交加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夏如嫣一震,慌忙将纪淮推开,一回头就见到夏景湳正站在屏风旁边,满脸不敢置信的神色,她当下大惊,脑子里根本来不及思索对策,夏景湳已经大步走过来,将她扯到一旁,拎起纪淮的衣领就狠狠一拳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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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打了,明天继续打!
纪淮拿着他的两万两零花钱,对卢正安露出个轻蔑的笑容:呵,穷鬼。
话说这点肉渣我标微微可以嘛?如果大家觉得不可以,我下次就不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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