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产生了某种猜想,夏娅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当天晚上早早就洗完澡,呆在房间里等待阿瑟。
到了半夜,阿瑟的身影出现在阳台上,夏娅心里一喜,赶紧迎上去把他拉进来,关切地观察着他的样子,有些担忧地问:
“阿瑟,你昨晚是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阿瑟摇摇头,只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夏娅又问:“你昨晚离开的时候看起来不太对劲,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阿瑟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继续对她摇头,张口慢慢吐出两个字:“…没…事。”
这不是夏娅想要的答案,她咬了咬唇,试探着问:“我昨天跟着你跑出去,看见你好像并没有回森林,你是不是……”
她用手指向头顶:“你是不是进了三楼?”
对于她的询问,阿瑟的眼神显得有些闪躲,却没有对她的问题进行明确的否定或是确认,夏娅觉得自己猜对了,又继续追问他,阿瑟被她问得有些无措,情急之下扣住夏娅的腰肢,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一下,想借用亲昵来逃避她的问题。
“阿瑟——”夏娅显得有些无奈,“你不要转移话题……”
正说着,她就感到小腿似乎被一截冰凉的东西缠了上来,那截东西顺着她的腿往上游移,然后钻进裙子里,隔着内裤在她的双腿之间慢慢摩挲起来。
那是他的尾巴。
“阿瑟!”
夏娅小声地惊呼起来,一张脸已经有些红了,她咬着唇,佯装生气般地看着阿瑟,但显然这样并没有吓唬到他,他继续亲昵地舔着她的脸,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噜的讨好声。
那截尾巴尖在她的花户上来回滑动,很快就将单薄的布料摩挲得湿润起来,夏娅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细密纹路,当它在肉缝上缓缓磨蹭,甚至向内挤去,在那颗娇嫩的小肉珠上拨弄的时候,她就再也克制不住地软了下去。
“呜啊……”
夏娅趴在阿瑟怀里,臀部向后翘起,感受着他的尾巴在自己的花户上极尽撩拨,那截尾巴尖不断在鼓胀的蚌肉上滑动,才不过几分钟,她的内裤底部就已经被完全浸湿了。
而正因为隔着一层布料,使这种刺激更显得若有似无,令人悸动,尤其是他的尾巴尖端对准前面的肉粒捻动时,她的呻吟就变得更加急促,一双美目也像是漾满了泪水,连整具娇躯都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起来。
很快,她就在这样的挑逗下到达了高潮,轻薄的布料已经承载不住丰沛的蜜液,有水珠一滴滴往下掉落到地板上,然而阿瑟却并没有就此停止,他将尾巴尖从内裤边缘钻进去,在光裸而湿润的花户上缓缓摩挲,细密的鳞片令刺激更翻了倍,夏娅禁不住将臀部更高地翘起,好更方便地迎合他的玩弄。
阿瑟用爪子托住夏娅的大腿,舌头温柔地在她的脖颈来回舔舐,他的尾巴极有耐心地在肉缝中碾磨,没有了障碍物之后,他就可以更加轻松地逗弄前面那颗细小的肉粒。
夏娅感觉像是有一条粗壮的蟒蛇在自己的双腿间游动,而她的花户正被它用身体反复磨蹭,那种冰凉,又带着细鳞的触感令她的蜜穴紧张地收缩起来,往外一口口吐着滑腻的蜜水。
在将那颗小肉粒玩弄得红肿之后,那截尾巴尖终于放过了它,转而开始在穴口打转,它慢慢地往内挤进去,将那张濡湿的小嘴撑开,覆着细鳞的表面与娇嫩的穴壁相互摩挲,灵活的尾巴尖儿在肉穴中试探,很快就找到里面最敏感的那块儿软肉,像是好奇般地按了上去。
“啊…阿、阿瑟…那儿不行…呜……”
夏娅被他弄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她软软地趴在阿瑟胸口,只觉得下腹又酸又麻,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在体内慢慢扩散,随着尾巴在蜜穴中的搅弄,她几乎快要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哭出声来。
阿瑟的尾巴与他的性器同样覆盖了一层细鳞,然而不同的是,他的尾巴更加灵活,只是那一截小小的尖端便足以令夏娅高潮迭起,更不用说他还在肉穴中模拟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地开始抽插。
他以前从来没有用尾巴玩弄过她的小穴,今天还是第一次,夏娅也终于知道,原来他的尾巴还能干这样的坏事,她仰起头,用迷蒙的双眸看向阿瑟,娇喘着说:
“阿瑟…再快一点…深一点…唔嗯……”
话音未落,蜜穴中的抽插就加快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少女细碎的呜咽,直到夏娅在这样的抽插下高潮了好几次,阿瑟才将她放倒在地板上,抽出湿淋淋的尾巴,换上了自己早已肿胀昂扬的性器。
这一夜无疑又是个令人情难自禁的夜晚,到了凌晨时分屋子里才慢慢平静下来,夏娅靠在阿瑟的身前,她的小肚子有些发胀,双腿间也一片泥泞,还有白浊正从她的小穴内慢慢往外流淌,她轻声喘息着,一双丰满的乳峰在胸前颤动,阿瑟温柔地舔舐着她的脸,在和她进行事后的温存。
这样过了一会儿,夏娅恢复了一些力气,无视掉身体的黏腻感,她想起之前的话题,还想继续追问阿瑟,然而这个时候他突然又抱住头发出一声低鸣,然后从夏娅身旁站起来,跌跌撞撞向阳台走去。
“阿瑟!”
夏娅吃了一惊,顾不上发软的双腿,赶紧跟在后面追了过去,然而这次她依旧没能赶得及,当她跑到阳台上的时候,外面已经空无一人了。
她下意识抬起头,看见三楼阳台旁的那几缕藤蔓正在轻轻晃动。
夏娅盯着那些藤蔓看了一会儿,直到有夜风吹来,她才发觉自己没穿衣服,幸亏现在是晚上,外面没有人,她赶紧捂住胸口跑回房间,到浴室拧开水龙头准备泡澡。
当她浸泡在热水里的时候,夏娅仍有些心不在焉,她总觉得阿瑟与三楼似乎有什么联系,说起来之前她每次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总是感到有人在看自己。
她捧起热水浇到肩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她来这里这么久,一次都没见到过奥瑟表兄,每次都是从别人口中听说有谁见到了他。
再想到那天晚上阿瑟出现在自己房间,事后威尔竟然没再提起过这件事,怎么想也觉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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