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曼德堡的人来说,今年是和去年截然不同的一年,去年因为公爵大人的病,使整座城堡都笼罩在低迷的气氛中,直到阿格尼斯小姐的到来,才使公爵大人的病情有了好转。
今年公爵大人的病似乎已经完全好了,并且还和阿格尼斯小姐两情相悦,再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事了,毕竟阿格尼斯小姐美貌绝伦,还有不错的家世,为人又那么随和善良,城堡里的仆人就没有不喜欢她的。
就连弗雷德最近也变得比以前宽和了一些,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
今天公爵大人和阿格尼斯小姐从马场回来的时候,许多人都眼尖地发现,阿格尼斯小姐的手上戴着那枚曾经属于老夫人的绿宝石戒指,在曼德堡做事有些年头的仆人都知道,那是每一代公爵夫人的标志,大家立时激动不已,等晚上回房以后,纷纷热切地议论起这件事来。
而此时本应该回房休息的夏娅,却仍在三楼的房间里,被奥瑟圈在怀中亲吻。
她坐在奥瑟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腰被他紧紧揽住,一刻也不许她逃开。
她的唇已经被吻得有些红肿了,然而奥瑟还是迷恋地亲吻着她,他吮着柔软的唇瓣,将舌尖探入她的口中翻搅,少女的甘甜令他无法自拔,尤其是今天求婚成功的巨大喜悦,更给了他几分放肆的理由。
夏娅被他吻得呼吸不稳,在短暂分开的时候,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喘息着说:
“奥瑟…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夏娅……”他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我舍不得你离开……”
他吻了吻她的耳朵,将圆润的耳垂吮入口中,少女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就听见他在耳边用那把独特诱人的嗓音说:
“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你在一起。”
有什么能比此刻的情话更加动人呢?夏娅的心脏飞快跳动起来,脸颊也因为这句话而更加绯红,她感到臀下有某个地方抵了上来,夏娅眼睫一颤,抬眼就看见奥瑟正用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睛望着自己。
那里面含着某种令人心惊的渴望,他用像是请求又像是蛊惑的语气说:
“夏娅,今晚留下来好吗?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半分钟后,夏娅已经躺倒在了床上,奥瑟俯在上方激烈地吻着她,双唇从她的脸一直游移到脖颈,在修长的脖子上来回亲吻。
他的吻滚烫灼热,使夏娅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接着她就感到俯在自己上方的身体绷得更紧,随后腰间的衣带一松,外袍往两旁散落开去。
因为之前已经沐浴过,她外面穿着有些厚度的外袍,里面却只穿了件睡裙,当奥瑟的手隔着睡裙覆上来,他掌心的温度轻而易举地烫得她瑟缩了一下,甚至产生了想要逃离的冲动。
然而奥瑟当然不会让她离开,他将她压在身下,忘我地亲吻着她,少女胸前的衣扣被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光裸无暇的雪白肌肤。
实际上夏娅的身体奥瑟已经通过阿瑟的记忆看过很多次了,然而当他真正亲眼目睹的时候,还是因她的美丽而屏住了呼吸。
他近乎虔诚地低下头,用唇去膜拜这具娇躯,少女越是细声嘤咛,他的身体某处就愈发地肿胀难忍。
他沉迷地吻着那对高耸饱满的酥胸,将淡粉的乳尖儿吮吻得红肿挺立,他能感到身下少女的轻颤,可爱得令他加重了口中的力道。
“呜…奥瑟……”
夏娅无措地呼唤他的名字,眼角因为愉悦而泛起红晕,这是她第一次和奥瑟做这件事,肌肤与肌肤触碰时的那种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那和之前与阿瑟在一起不同,仿佛要更加亲密无间,连灵魂都贴近了许多。
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冷,但屋子里却很温暖,夏娅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当她看见奥瑟褪去衣物时,禁不住害羞地捂住了脸。
奥瑟的身形本来就很高大,当他不穿衣服时,身材也没让夏娅失望,无论是体型亦或是肌肉的线条,每一个地方都堪称完美。
当夏娅的双手被他拿开,她就更加清晰地直面了奥瑟的身体,尤其是那几块结实腹肌的下面,有一根昂扬挺立的巨物,令她的脸迅速烧了起来。YцsんUц。ьι(ysb)
她只是扫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那根东西和阿瑟的不同,没有鳞片,却看起来似乎更加吓人,暗粉的茎身上布满了虬曲的青筋,顶端的肉冠彷如鹅卵般大小,比被鳞片覆盖的分身还要露骨许多。
她羞得想要躲开,然而却被奥瑟禁锢在怀里,不许她离开自己一秒,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分开她的双腿,将坚硬肿胀的分身抵在早已湿润的穴口,用自己从记忆中得来的经验,缓缓地在花户上碾动。
“嗯…奥瑟……”
夏娅从齿缝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颤抖。
他的分身是那样灼热,烫得她的小穴都禁不住哆嗦起来,花液从体内慢慢向外淌出,被他的肉冠碾得湿漉漉一片。
她感到他缓慢而有耐心地在穴口碾磨,这使她产生了一种急切的感觉,想要他快一点进去,将她的身体填满。
可是她羞于说出自己的欲望,只能用双腿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腰侧,光裸的肌肤贴在腰间,使奥瑟的下腹更加胀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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