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琅把她拦腰抱起来时,佳期一声都没吭,顺着他的力道,软软伏在了他肩头,将小脸搁在他硬实的肩上。她什么都不愿意去想,脑海里甚至升起一个念头:天在这时候塌了该多好?
天并没有塌。佳期的缎袍软软半耷拉着,露出圆润白腻的肩头,勉强遮着胸前两只跳动战栗的小白桃子。裙子一早就被搂了起来,前头胡乱盘在腰间,后头却敞开了散在水中。那袍子是靛青混金银丝,被烛火一映,合着水里乳白雾气蒸腾,如孔雀尾羽般熠熠生辉。
裴琅打开佳期乱摆乱蹭的雪白双腿,在腰侧固定住了,将她的小脸从身上扒下来,面对面咬着她的耳朵逗弄,“咦……怎么长了孔雀尾巴?”
男人重又勃起滚烫的性器像铁棍般抵着佳期湿淋淋的臀缝,紫红的菇头泛着一层晶亮水光,是自她臀缝里落下来的淫液打湿的。他抚弄着笑,“孔雀下头也会流水。”
佳期浑身发烫,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很难受似的,“你放开……嗯、啊……出去……”
裴琅另一手从腰后绕过,缓缓按压着她极敏感的后腰股沟,“尾巴是从哪里长出来的?嗯?告诉我,我就放开你。”
身下的手指逼问似的捏住了那粒珍珠小核,她腿根抖着,只差一点就要攀上高潮浪尖,偏偏求不得,只煎熬得喘不上气,头脑发昏,小声辩驳,“我、我才没有长什么尾巴……”
“唔……那我就不放开了。”
腰后的手蓦地移向臀缝间,拖着她的小屁股向下送去,直送到自己腿间那昂扬坚硬的性器,火热的肉头拨开花唇轻刺了刺,沾了淋淋漓漓的一柱粘液,随即就着站着的姿势往上一顶,火热的肉头如蛇吻般钻进狭窄的肉缝,猛地全根没入进去。
佳期闷闷呻吟一声,被那又大又长的东西插得仰起脖子,被迫被他咬住了嘴唇,含糊地呻吟,“嗯……嗯……太、太深了……出来……我受不了……太深了……”
雪堆的小人儿在怀里抽搐抖动,内壁层层肉壁碾压过阳具的每一寸敏感,他口中发出一声低哑长叹,“真紧……谁给你起的名字?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今夜月色极好,可佳期在这里,谁还要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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