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果然响起一声猫叫。隋戬在她耳边轻柔地吹气,阵阵热烫吹拂在耳后敏感的皮肤上,方眠腰身一软,崩溃地掉下泪来,细腰重又塌了下去。
隋戬抄起花枕,索性将她的头往里一按,闷住了那梦呓般淫浪入髓的声音。
少女不再高声呻吟,只剩闷闷的嗯嗯啊啊娇吟。午后安静的室内只剩下肉体相撞的淫靡声音,间杂着水声拍击,是男人的囊袋全力撞在女子孱弱瑟缩的肉唇上。
方眠今日脸色苍白得很,多半是补不回元气。隋戬正在思忖,再一猛送,只觉腿上一热,少女腿间蓦地射出晶亮的液体,落了一榻,直将半床被子射得透湿,竟是潮吹了,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痉挛跳动,腿间淅淅沥沥,喷溅不止。
再将人从花枕上拉起来,原来方眠双目紧闭,不知何时已被肏干得昏了过去,颈间一片红痕,苍白的口咬着右手食指,唇边尚且残留着窒息流出的津液,满脸湿淋淋的泪痕。
隋戬将她上身缓缓放回去,小心提着她的屁股,再轻轻耸动精瘦的腰,将灼热的元精尽数交待在了蠕动甬道的最深处。
身下的人在睡梦中轻轻痉挛了一下,他将性器拔出来,自寻了块方眠的帕子来擦净,整理衣襟。
随着阳精入体,那些绯红的花痕已尽褪了,只剩大腿内侧两朵殷红梅花。
隋戬皱了皱鼻子,只见那盆埋着青龙玉珠的栀子花竟在这一场欢好时静静开了,原来是花香盈了一室。
推门出去,他接过侍卫递过的茶抿了一口,微一点头。霍晨江看了,立即将明莲推了过来。
明莲年纪大约比方眠大一两岁,个子高挑,身材窈窕,一张脸亦是清秀可人,进退得度,看着倒是个大孩子了。
隋戬喝了茶,并不追究明莲方才听墙角的过失,慢条斯理道:“上次是你去凌霄殿报信?”
明莲跪在地上,连忙道是。
霍晨江忙道:“李姑娘家里是明定州的……”
“赏。”隋戬低头看了看女子的细腰,“你可明白?”
明莲慌得连连磕头,“今日之事,明莲只会烂在肚里,绝不会言与旁人。”
隋戬轻摇了摇头,“言与旁人倒没什么。里头那位,”他将茶碗递开,“身子素来弱,从小娇生惯养,脾性也坏。”
明莲一愣,改口道:“今后不管有什么事,明莲定然挡在前头。”
隋戬“嗯”了一声,“好生照顾姑娘。”说完在一边的笸箩里抓了把白芷闻着玩,抬步走了。
——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1
方眠将养了一阵,又被隋戬掐着日子叫去两三次。隋戬国事繁忙,那阁楼虽是起来了,却不常有空上去赏景,素来是挥挥手就叫人送方眠回去。
春意渐深,宫墙里的白玉兰纷纷开了。方眠沿着宫道心不在焉地走,也禁不住回头,多看一眼那饱满莹润的花瓣,突然心中一动,不知怎的,竟想到那琉璃般晶莹透明的阁楼——在阁楼上头看满宫花香如雪,应是美景如画。
细微的念头牵起情思,脑中忽地漏出一线微光,方眠隐约间想起梅开那日,阁楼上密密掩着帘子,外头是冰雪红梅,里头却是几乎与世隔绝的静谧。昏黄灯火拥在隋戬威严英挺的眉目上,他微不可察地扬眉一笑,将白纸丢给她,叫她去榻上歇着。
只是极其短暂的画面飞掠,却如巨大的青铜车轮般碾压过蝼蚁的背脊。方眠心中蓦地一寒,强行转回身,逼迫自己从那罪恶的暧昧中回过神来,埋头向前,口中敷衍道:“公公特意送我,是有事么?”
霍晨江弓着背,“姑娘贵人多忘事——今日已是初三了,一转眼就到初八。”
陈国尚武,年年每逢二月初八,王室素来要去北宁山行宫春猎,往往一去就是多半月,有时若是天气好,便径直住到夏季才回国都洛城。
斩朱砂的毒是断然熬不过那么些日子的,故而方眠也是非去不可。不过往年因着教习嬷嬷的缘故,打点离宫都颇费周章,今年倒没有了这重顾虑,因为太医院里早换了一茬人,新换上来的都是闷葫芦。至于被换下去的人究竟落得如何下场,人人都惮于问。
流言随之嚣然而起,不少宫人低头耳语着她对陈国皇帝的巴结,话尾往往“啧”的一声,“装模作样多少心思,迟早不还是要卖了?可怜越国人盼得苦,竹篮打水一场空……”
外人还看不大清,可霍晨江是明白的——凤栖公主的牌坊立了多年,质子方驭在那清洁的名头下顶天立地,越国人则感化于公主之贞刚,日复一日地筹谋着复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