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眠紧张得一缩,下身的缠搅愈发紧密,她却不敢再动,嗫喏道:“……陛下,然后呢?”
隋戬咬了咬她的乳尖,笑道:“这前头的路不好走,颠簸得很,你今天来对了。然后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道路骤然变得崎岖不平,辚辚山石从车轮下滚过。马车颠簸起伏不断,方眠被隋戬死死扣在胸前,下身紧紧含着粗大火热的阳具,看似动弹不得,实则下身那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在一刻不停地套弄狰狞的凶器。
隋戬一手紧紧扣着少女的后背,大手抚摸过玲珑小巧的蝴蝶骨,看着这具美丽脆弱的身体在自己怀中嘤嘤娇啼,一寸寸染上狂乱的晕红光泽。另一手就按着方眠下体的小核缓缓揉弄,她皱着眉咬着嘴唇,嗓子已然哑了,“别……别碰那里、别碰……我怕……嗯……嗯!”
方眠的腰带仍箍着细腰,衣裳全拢在腰间,上身被脱得精光,下身更是只剩白袜,凌乱地倚在隋戬怀中不断痉挛,哭都哭不出来了,半梦半醒地抽噎道:“怎、怎么办啊……?”
隋戬伸手整了整她汗湿的乱发,“什么怎么办?”
方眠喘息着,神志不太清醒,哑声道:“外头好多人,要是他们看见了……总、总是这样……这毒……”
隋戬一笑,拍了拍她发烫的面颊,把迷迷糊糊的人搂进怀中,哄道:“那有何难。你大了,听话些,给朕生个孩子。”
怀中的人似乎轻轻僵了一下,隋戬道:“怎么?”
半晌无人应答,原来是已睡熟了。隋戬将她摊平,拉过被子盖上。
此处离行宫已经不远,隋戬又看完半册书,车已停了。他敲敲车壁,叫霍晨江安排方眠回去。
霍晨江避开人群,走回行宫的天子寝殿。夜幕四合,殿内点了灯,隋戬已在那里检看行猎的兵器,头也不回道:“叫陈平来问话。”
霍晨江是个人精,想了想便明白过来,“是。”
陈平是三年前经手方眠的太医,“斩朱砂”的毒是卫国军中独创,当年卫国攻打越国时,将“斩朱砂”的毒水倾倒入河水,瘟疫由此所向披靡,几乎杀尽了一整个国都的人,只有王宫中人锦衣玉食,幸免于难——唯独凤栖公主未能逃脱,只是她中毒的缘由和旁人并不一样,乃是被淬毒的箭头伤了脏腑。
故而方眠身上的毒稀奇得很,陈平钻研了数月,才得出这么一个以阳精为药的馊主意,但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隔得日子久了,依旧要毒发,而长此以往,总有力不能支的一天。若要从根上解毒,恐怕只有怀孕生子这一个法子。
隋戬拿绸帕擦过长剑,“她三年未孕。陈平,朕要个解释。”
隋戬的后宫中没有子嗣,常有传闻说这位年轻阴郁的皇帝不亲美色,但隋戬早年在军中荒唐时,也闹出过人命官司,自然便可证明他身上没有问题。而方眠年纪轻,身子又清清白白,更是不该不能怀孕。
陈平“噗通”跪了下去,冷汗从额角落下来。沉吟许久,他突然抬头,“陛下,微臣有一猜测,请陛下……检看方姑娘的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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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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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宁山天气和暖,皇帝率众进山行猎,闲杂人等便能偷空在行宫各处游玩,连皇家佛寺的和尚们都不用待命讲经。太医院的医女们得了机会,早就纷纷不见人影,方眠只觉长日无聊,也换了身轻便春衫,与明莲上后山踏青。
后山上开着成片的晚樱,粉粉白白,纷纷簇簇,风一吹过,漫山遍野便如雪飘长空。方眠提着裙子踏过落英缤纷,明莲突然站住脚,指着前方山顶上,“那是座庙么?”
方眠向云雾中望了望,“是座亭子,叫风波亭。”
明莲奇道:“这你也看得见?”
方眠抿嘴笑笑,没有答言。越国皇家典籍丰富,她儿时窝在书房里闲翻诗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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