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脱不开,被迫弓着腰挺起双乳,只得喘着叫他,已带了哭腔,“阿驭,别看我……”
少年的动作始终未停,衣衫被他一件件剥去,只剩贴身亵衣,胸前大敞着,露出赤裸的肌肤。她自小皮肉娇嫩,轻轻磕碰都能留下痕迹,眼下腰上有一处掌痕,如有实体般掐着细细的腰肢。腿间的肉穴显见得经过蹂躏,小唇微微肿着,透露着他目睹的那场交合宾主尽欢。
方眠背对着坐在他腿上,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惊惧崩溃地扭动起来,仿佛听了世上最恐怖的话似的,颤声道:“阿驭!不行,你不行!——唔!”
天春楼照花前后镜
腰背蓦地被扭折回去,嘴唇突被堵住了。少年的牙齿狠狠撕咬着她的嘴唇,滚烫的舌尖扫进来。唇舌相濡间,酥痒的情欲升腾起来,她躲闪不开,任由贪婪的舌尖舔舐着口腔里最脆弱敏感的肉壁,呜呜地推拒抵抗着,“你……你不行……我不能由着你……”说着慌乱咬了下去。
尖锐的疼痛从舌尖传来,然而心底冰凉翻搅,无余力顾及。方驭放开她的嘴唇,滑下去,虫蚁般啮咬着每一寸皮肤,从喉咙开始重重咬下去,随即是锁骨、乳房和乳首。方眠疼得喘不过气,模糊嘤咛着扭身挣扎,却见方驭忽将油灯拨倒在地,屋中一时漆黑,被他隔着亵衣握住了后腰,附在耳边哑声道:“就当你不是姐姐,我不是弟弟——”
方眠空洞地注视着他。屋外传来人们悠闲的脚步,门缝里不知贴着谁的眼睛,她眼里忽然落下泪来,涩声挤出一句气音:“不行,不能忘。”
少年滚烫的手分开臀瓣,下身性器劈开肉瓣,寻到陌生的洞穴,一寸寸捅了进去。方眠全身发僵,眼里不断滚出泪珠,顺着鬓角和黑发洇湿被面,努力张了张嘴,湿亮的嘴唇上蒙着一层血丝,却是哆哆嗦嗦地哭出了声,“啊,痛……嗯……不行……”已破了音,嗓音几近凄厉。
方眠已叫得用尽了力气,声音早已嘶哑得如裂开一般,只能混乱喘息着呻吟哭求,“别……咳,阿驭,我们不能……”
“你可还姓方……跟他偷欢叫得像个淫浪妓女,他都行,还有谁不行?”
方眠一阵哆嗦,腿间发紧,心被一只手攥得沥干了最后一滴血,终哑声道:“你始终记着,我是你的姐姐……”
……越国深宫的春和景明,明黄衣衫的少女远远跑来,气喘吁吁,柔嫩如雪的面上浮着一层晶亮的薄汗,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央人从宫外带进来的风筝……”
风筝飞在高天,她仰头看着,唇角噙着香软的微笑。他看得走了神,许久才转回头来。方眠的小马在他身后打响鼻,他冲马脖子一弹,腹诽道:“她怎么是我的姐姐?”
昏暗的妓院包间里,她压抑的低喘如同一阵阵春雷,细密地落下天幕。
方驭似是听到了什么极不愉快的东西一般,重重喘息了一声,“姐姐又如何……”重重捏住了她尖巧的下颌,“看着。”顺手捻亮了灯,端起灯盏。
刺目的光辉蓦地散开,方眠哀叫一声,强挣扎着试图遮住眼睛,方驭却已将床里帘幕扯了下来,露出整面铜镜。镜中明明如昼,倒映着两具交缠媾和的人影,相交处一片湿泞,一阵阵水声拍击极近淫靡。
方眠被他捏着下巴强行注视着,镜中她双腿大开,被自己的弟弟肏弄得一阵阵痉挛呻吟,腿心禁不住一阵阵抽搐扭动,闭了眼,嘶哑哀求着:“别……别看……阿驭……”
天春楼照花前后镜
微烫的蜡油被融化倒倾,一滴蜡油率先滴了下去,淡红的一片润泽,正落在挺立的乳首蓓蕾上。方眠喉中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尖叫,“疼——!”方驭却并未停手,强按住她近乎发疯的扭动,蜡油顺着乳尖绕圈低落下去。
身下一阵阵急促销魂的抽动插送,肌肤表面却掉下一滴滴尖刀,方眠不知自己吸进了多少媚药,只知失控地喘息尖叫,意识模糊间辗转呻吟,只觉快要被羞耻乱伦的快感逼疯,“疼……求你……啊……深些……!”
方眠眼睫毛上被泪水弄得湿漉狼藉,眼里蒙着层水雾,细声喘着,两腿紧紧锁着,难耐地绞动,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方驭看得难受,吹了淫蜡,摸到她腿间,分开肉瓣,将那两拇指粗的东西缓缓插进去,抽弄起来。
那蜡既粗且长,但失之弹性,硬硬抵着内壁不肯屈伸,又是别样一番难受。方眠下身的穴肉被带得一进一出,抽弄间水声漓漓,不过片刻便急促喘息起来,脚趾微微蜷起,腿肉抽搐起来。茫然昏聩间的神志早已难过得剖心挖肺,只觉身下那物既是快感又是折磨,却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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