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戬凉冰冰盯了她一眼,见她冷得有些发颤,重提了龙袍披在她赤裸的肩头,“忍着。”
毕竟骨血连亲,若出了意外更是一桩难事,方眠也知道这一步必不可少,嗫喏着松开手,任由那热毛巾贴着下身,激得内里肉壁不断翻搅吞吐,吐出不少淫液,尽数粘在手巾上,拉着银丝被他移走丢开,重换一张热手巾,复又贴了上来。
“流。既然你这里头水多得是,未若今日多流些,还洗得干净。”隋戬慢条斯理地揉按着肉核,方眠已在他手中失神地哭了出来,伴随着方才的痛楚和委屈,竟有些抽噎,“我、我不是有意……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嗯……陛下别弄我……帮我、帮我洗干净……嗯……!”
他似笑非笑地伸手下去,“好,洗干净。”
两根手指探进身下肉缝,在她蓦地紧张夹腿时,已深深捅进了肉穴中,两指屈伸探弄,在狭窄的甬道中顶弄开宽敞的空间,灵巧地戳刺抠弄,将里头的浓稠液体尽数抠了出来。深深没进红肿肉唇中的两根手指已看不见了,指根却渐渐浇满浊白粘液,顺着掌心流进温泉水,在水中洇得片片飞散。
“累了?”隋戬又抠了些浊液出来,慢条斯理道:“朕知道。稍后喝些安神的东西便睡罢。”
方眠迷乱地点着头,两腿乱蹬,“拿出去……陛下把手拿出去……我喝药……”
隋戬已取了海上小国进贡的细长水晶杯来,温热的青绿酒液在透明的琉璃杯中摇晃冲刷,“凉的不好,你来热热。”
方眠猛地睁大了眼睛,隋戬冲她阴晴不定地一笑,手中稍微一倾,杯口对准了被两指撑开空洞的肉穴,向里一松,整个细杯子已塞了进去。
冰凉的杯身顶着内壁娇嫩的软肉,本就因过分蹂躏而发烫的肉穴被激得一阵猛烈抽搐,方眠两条细白的大腿不自觉地盘上了他的腰,半挣扎半迎合地哼出了声,“这是什么……”
“你的药。”
水晶杯的腹部稍微圆润粗壮,稍难插入,方眠皱着眉呻吟,“药太大了……陛下……”
少女今日累得脱力,加之天香楼的媚药熏香后劲绵长,她神志尚未完全清醒,自己似乎并不明白自己究竟要什么,忍耐不住地轻嗯着,小腿在他腰眼上反复摩挲催促。
隋戬只觉下腹火烫发紧,看着她满身的伤,心知今日不能造作,却也耐不住火气——方才他破门而入时的淫靡景象如同一把尖刀剜在心上,偏偏不能拿她撒火。
他耐着性子将酒杯抵进去,眼眶发烫地盯着大开的大腿根部——两点朱砂梅缠绕着敏弱的花心,花心两瓣肉唇含裹着杯肚,艰难贪婪地吞咽。里头青绿的酒液被摇晃吸吮,随着杯子角度升起,全数流了进去,又随着他猛地一抽,咣当重又流淌着奔撞回杯底。
那酒液冰凉无情地冲刷着内里肉壁上残存的性液,方眠腰肢抽搐扭动着,不知该推他还是该求他,小脸通红地呻吟起来,“啊……好凉啊……我难受……陛下!嗯……”
“水真多……”隋戬喑哑着声音,“怎么会这样?”
方眠呼吸急促,下身已胀满液体,却堵塞着流不出去,小腹都微微鼓起了些,红着眼睛,“好涨……要撑破了……陛下,我错了……再不敢了!嗯……陛下别罚我……”
隋戬抽出杯子,小心地竖起来。酒杯里的液体已比进去时多了小半,粘稠地挂在杯壁上。方眠双眼失神,小公子似的发髻已乱了,颤颤巍巍地拂着锁骨,无力攀附着他的手臂,吁吁求着,“我、我喝药……陛下别罚我……我好痛……”
杯子附在唇边,他冷声问:“哪里痛?”
方眠不知道自己在流泪,泪水全落在了他肩头,“下面痛……全身都痛……我好难过,陛下。”
娇娇怯怯,无辜可怜。隋戬心肠一软,将那酒杯撇开,又替她擦了一遍身,将人抱起来。方眠在他怀中恍惚睡着,听到寺中梵音,微抖了抖,梦呓一般,“我不要在这里……”
陈煜方等在金歌寺外,垂首迎皇帝御驾回銮。一行侍卫头也不敢抬,视线余光却看着皇帝轻轻抬抱着娇小玲珑的贵妃。这少女昏昏沉沉地揽着皇帝的肩,双目合着,隐约看得见娇俏玲珑的曲线,身上却披着犯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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