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大喜!”内务府的总管太监笑嘻嘻的给沈蝶衣请了安,沈蝶衣还在跟陆珩置气,面上冷冷淡淡,只“嗯”了一声。还是银宝会来事,拿出荷包掏出几个金锭子塞到人家公公手里,说什么:“以后在宫中还望公公多多照拂。”
“那是自然。”总管太监笑嘻嘻的,弯着腰对沈蝶衣道:“娘娘,陛下让老奴来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沈蝶衣问。
总管太监笑嘻嘻的走到床边,在凌乱的床铺上抽出一方白巾。那白巾上占着一小块褐色的血迹,沈蝶衣一看脸上就变了。
只见总管太监将那白巾好生叠好,放在托盘上,跟红着脸别过头的沈蝶衣道出了陆珩的旨意:“娘娘,陛下体恤,说您……说您初尝君恩,身上不爽,今日便不必去给皇贵妃娘娘请安了,好生歇着,下了朝他会过来看您。”
“……”沈蝶衣:“我何止身上不爽!我整个人都不爽!”
沈蝶衣有些炸毛,也不知道是谁害她变成现在这样。
总管太监走后,沈蝶衣一瘸一拐的上了床:“不去正好,本姑娘接着睡觉!”
可是,这床榻上总有一股……那种……让人羞恼的味道。哪儿都有,她身上也有!沈蝶衣生气的坐了起来,吩咐丫鬟:“我要沐浴!我要换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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